“最近发生了什么?”他问道。
“组织有了一个新帮手。”虚轻描淡写地说,“我和松阳见面了。”
这听上去像两件事。兰堂点点头,道:“那我先告辞了。”
下船时就让部下将带回来的东西送到了住处,兰堂收拾了一番,带着礼物去了学校,因为提前联系过,所以熟门熟路地到了训练场。
“别看我有一张弱不禁风的脸,实际上本人超厉害的!见血封喉,出刀必死!”黑发蓝眼的青年得意洋洋地自我夸赞道,“只要不是虚那种老妖怪,个体战斗力上没人比得过我!”
训练场位于体育馆地下,是吉田松阳请人打造的,场地宽敞,适合大范围战斗,并且在观察时也格外便利。
站在场地中央的青年神采奕奕,穿着简单的格子衬衫,手上是一杯冒着冷气的柠檬水,充满青春活力,刚才的发言像极了玩笑。
兰堂认出来这是与松阳认识的“神名深见”……似乎性格和外表有些微妙的偏移?
众人都注意到了他的到来,魏尔伦迎上来,而围着青年、被打趴在地的几个孩子勉强翻过身,朝这边挥了挥手当作招呼。
拉弗格看了兰堂一眼,不是很感兴趣地移开了目光。
“所以你承认总体上,神名先生比你厉害了?”太宰治提不起精神地问,“毕竟现在作为手下败将干活干得很开心呢。”
作为头脑派,他虽然愿意学体术,但也不想每次训练都被打趴下,原本是织田作和魏尔伦轮换着来,多少还能有喘息,并且也能适应,但拉弗格来了后,硬是擦着人体承受能力的界限进行训练——不是说他工作很多吗?怎么还有时间来掺和教学的?!
“我又没否认过,这并不是不能承认的事。”拉弗格看上去想习惯性地摊手,但手上的柠檬水阻碍了动作,他咬住吸管,含糊不清地说道,“饭团君,你也来吧?”
另一边的长椅上,捧着书的苍白青年抬起头,浅笑道:“无论多少次都是同样的回答,不必。还有,不是饭团,是费奥多尔,又或者陀思。”
如果不是已经坑了这人一把,拉弗格一定会拉着人进行强制锻炼。
“你看上去实在太柔弱了。”他诚恳地说,“作为临时同伴,我真的很担心你。”
“多谢关心。”费奥多尔同样诚恳,“我有解决方法。”
他们都在脸上挂着热情、友善的微笑,看上去就像关系很好的友人。
太宰治露出嫌弃的表情。
不懂你们成年人。
他瞥了费奥多尔一眼,目光落在对方这段时间一直在翻阅的书上。拉弗格也在看,据吉田松阳说,是神名深见塞给他们的——出乎意料地让他们陷入了平静。
什么样的书呢?
费奥多尔明明已经拿到了“书”……却被另一本书吸引了注意力。
“太宰君你想看吗?”费奥多尔注意到他的目光,微笑着询问道。
“等你们理解后吧。”他快乐地说,“毕竟你们似乎仍在困扰、并在研究中越发沉迷。”
他很好奇两个人会得出什么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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