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蚁,所以屋里洒了不少气味浓烈的驱虫粉。
辅一进屋,两鬼一人便被这股刺激的味道糊了一脸,险些呛咳出声。
好在这三人都比较有经验,反应也很快,及时捂住了口鼻,所以没有弄出太大太激烈的动静。
这股味道实在是太刺鼻了,考虑到他们所在的副本类型,谭敏心脸色当即便不对了,小声问道:“这屋里该不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然后拿这种味道很强的东西掩盖气味的吧?一般人谁会把家里的味弄那么大啊,住在里面的人怕是连喘气都困难吧。”
纪屿安神情有一点异样:“山上的寨民都是那种德性,山下的又能好到哪里去?”
山上的寨民是屠夫,山下的寨民则是屠刀本身。
谭敏心也意识到自己猜了一段废话,闭上嘴,专心在屋里寻找起衣服来。
纪屿安看了一眼谭敏心,也在屋里转悠起来。
他与谭敏心不同,对血肉之类的邪物更为敏感,浓烈的气味能掩盖住血肉的腥臭味,却无法遮掩它更本源的鬼力气息。
纪屿安和纪嵘景来到一张藤床前,纪嵘景将上面的席盖掀开,落出了下面一排整齐罗列的密封瓦罐。
纪屿安站在藤床前看了看,挑出一个瓦罐拆开,霎时,一阵令人作呕的恶臭铺面袭来。
他转头屏气,连忙将盖子又盖了回去。
谭敏心这时抱着一摞颜色很花哨的衣服走了进来,看到纪屿安的动作不由探头,问道:“你们手里拿的是什么?”
纪屿安随口说道:“好像是腌肉,放的时间太久了,挺臭的。你手里拿的是衣服吗?”
谭敏心盯着瓦罐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将手里的衣服抖开:“我也不知道他们本地的服饰长什么样,不过他柜子里的其他衣服都是灰扑扑的,唯有这两件花花绿绿,看上去也很新、很特别,应该就是他们的族服了。”
纪屿安:“等下再去其他家找找看,对比一下就知道是不是了。”
“最好是的,因为这套族服里还配了面具,面具是那种兽头全包的款式,能把整个脸都遮住。到时候带上头套,我们或许还能直接混进祭典现场。”
纪屿安没有反应,谭敏心看了看手里的衣服,问道:“那我先把衣服放回去了?他屋里就这两件华服,丢了的话还挺显眼的,等晚上一起动手的时候再来拿吧。”
纪屿安点点头,谭敏心将衣服放回去,很快又走了出来,停在藤床前迟疑问道:“这里面放的真的是腌肉吗?”
纪屿安举着瓦罐说:“我在除然家看到过这样的罐子。”
谭敏心看着瓦罐的眼神愈发异样,过几秒后才说道:“除然,就是那位小祭司吗?你们什么时候认识她的?”
谭敏心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事,除然和纪屿安之间的交流的确不像是陌生人。
纪屿安:“我们比你先下密道,走在前面时上去过一次,然后遇到了除然,问了她一些事情。可惜林寨主来的太快,我们没来得及打听更多,被迫跳井原路返回。”
“哦……”谭敏心眸光微闪:“那她都和你们说了些什么,有没有告诉你们什么秘密啊。”
纪屿安头颅低垂,神情在昏暗的房间中晦涩难明,他淡淡道:“说了一些和祭品有关的事,他们这边会准备两种祭品。第一种是死祭,寨民会把外来的男游客直接杀死,然后存进特制的容器里密封保存。第二种则是活祭,活祭的祭品是女游客,所以寨民不杀女游客,包括祭典当日也只取女游客身上的部分血肉献祭。”
“不过女游客虽然留下了一命,但却要忍受更多的屈辱折磨——”
谭敏心神情复杂,听懂了纪屿安话语中的未尽之意,喃喃道:“也不知道这两种哪一个更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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