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闻。
“周闻,你这个变态……”
“周闻,你别以为你长得帅,就能让女人对你死心塌地……”
“周闻,哪个女人遇上你,就是哪个女人他妈倒了八辈子血霉,我告诉你,你这样的混混迟早蹲局子……”
“周闻,你是不是不正常,你为什么不亲我不抱我,呜呜呜呜呜……”
不到十分钟,江韵被男人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的掀了出来,江韵的脸上全是潮湿的泪水,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
身上原来架空穿的那件属于周闻的白体恤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江韵本来穿来这里的碎花裙子。
岑妩此时正好出来倒水喝,跟江韵眼对眼,脸对脸的碰了个正着,她还以为江韵跟周闻会在房间里纠葛很久。
毕竟江韵身材那么性感,前凸后翘的,平日里对周闻也是百依百顺的听话。
结果江韵是被周闻厌烦至极的掀出来的。
江韵早就听说了,那些靠近过周闻的女人都说周闻说不定有病,从来亲都不亲她们一下的。
今日江韵觉得周闻是真他妈的有病,有病到没救了。江韵这么热艳的撩他,他都能不为所动。
被岑妩撞见她即使主动宽衣解带送上床,屋里的那个痞气男人都不要,江韵感到特别丢脸。
不等岑妩张口跟她说些旁的话来缓解尴尬,江韵就牙尖嘴利的先骂道:
“看什么看,你这个小傻子,好好的在大城市里不呆,跑到这种垃圾县城来参加高考,傻得被班上同学欺负,他们放蛇咬你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你以为周闻送你去医院,是在救你啊?我告诉你,周闻才是最坏的那个,坏到了骨子里!他们起码还在学校上学,周闻像他们那么大的时候,连学都没上了,天天在外面浪荡犯浑,我告诉你,谁跟周闻扯上关系,谁的人生这辈子就他妈彻底玩完!”
岑妩以为,江韵现在的模样就是生动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知道了。”为了平息她的那股酸意,岑妩淡淡回应。
*
江韵被岑妩的这种冷淡给刺激得更为生气,伸手掀了岑妩一把,自己趿着高跟,叮叮叮的快速奔下了楼梯。
李允一直坐在楼下的偏厅里看球赛,早就听到楼上吵吵闹闹的动静,也没说上来看一眼。
他早就习以为常了,跟在周闻身边的这些女人总这么闹,总为了周闻疯了一样的争风吃醋。
其实不闹还好,不闹的话,周闻给她们的时间还要多一些。
周闻昨晚在杭城一个地下赛摩俱乐部跟人比了通宵的摩托,拿到赢来的钱后一秒都没有耽搁的奔回理县,现在人累得站着闭上眼睛都能睡着。
江韵哪里来的自信在他这种疲倦不堪的状态下,还可以跟他玩亲热。
李允觉得这样的江韵真是蠢得要死。
江韵气冲冲的路过,李允默不作声的睁眼看球,江韵以为起码他身为周闻的小弟,应该要关心一下现在满面泪痕的江韵。
可是李允没有,还是聚精会神的看他的球赛。
“看你们就烦!”江韵感到周闻讨厌,周闻的小弟也讨厌,随手捡起地上的垃圾桶就往李允头上扣。
“我操,你干嘛?发什么疯。”李允没有防备,被扣了个正着,他没想到这女人这么疯,惹不起周闻,就把气撒在他身上。
李允把恶心人的垃圾桶摘下,憋火的问:“江韵,你没事儿吧?”
“我事儿多着呢。你帮我告诉周闻,他跟那个高中生公主不配,他别想了,压根儿不是一路人。”江韵下楼了,现在楼房二楼就剩下周闻跟岑妩。
江韵其实一点儿也不蠢。
江韵刚才发这么多疯,是因为她看出来了周闻这次是真的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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