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白昙描绘的场景超出了贺超的认知,他沉默了一瞬,斟酌着问:“他是不是不行?”
“不是!”白昙吓了一跳,赶紧澄清,“是我不会,他没那么享受。”
“明白了。”贺超点了点头,“你看上去就很不会的样子。”
“什么啊。”白昙嘀咕道,“我只是缺乏实操经验而已。”
“没事的,C多了就好了。”
白昙:“……”
原来贺超跟人混熟了是这么野蛮的吗?白昙突然理解为什么秦涵明明可以做1,却甘愿被贺超S了,应该是很喜欢那根大香蕉吧?相反,贺超条件也不错,却甘愿被秦涵吊着,说明秦涵也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
把脑子里奇奇怪怪的念头挥走,白昙说:“现在的问题不是以后,是我去爬床,崔灼可能无动于衷。”
“你把所有招都使了,他还没反应,那他可能就是不行。”贺超说。
“招”这个说法对白昙来说颇为新鲜,他好奇地问:“有哪些招啊?”
贺超默了默,问:“你确定要我来教你?”
好吧,白昙猛然醒悟,不太合适。
“他应该跑完步了。”贺超看了看腕表,打破了尴尬的氛围,“我送你回去?”
白昙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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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间的小木屋私密性不算好,如果不拉上窗帘,路过的人就能通过落地窗看清屋子里的情况。尽管崔灼并没有打开窗帘,但通过卫生间里传出的水声,白昙还是能知道他正在冲澡。
在门口的台阶上坐下,白昙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贺超的提议最为实在。可以肯定的是崔灼绝对不是不行,所以只要他豁得出去,不就能打破当下这个僵局吗?
无聊地等了一会儿,水声消失,屋子里响起了趿拉拖鞋的声音。白昙给自己鼓了鼓劲,深吸了一口气,敲响了崔灼的房门:“是我。”
拖鞋声由远及近,不一会儿,房门打开,崔灼裹着一条浴巾出现在门后,问:“什么事?”
“你现在有空吗?”白昙眨巴着眼睛,颇为礼貌地问。
刚冲过澡的崔灼身上还沾着水汽,漂亮的胸腹肌肉就在触手可及之处,白昙很轻地滚了滚喉结,尽量不让自己显得急色。
兴许是态度足够诚恳,崔灼难得没一口回绝,说:“有。”
“那我们做X吧。”图穷匕见,先礼后兵,白昙打出的这记直球让崔灼愣了愣,一时间竟没有任何反应。
“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补偿,就一点一点慢慢来吧。”白昙如小动物般讨好地拉了拉崔灼的手腕,“好不好?”
崔灼没有拒绝,也没有厌烦,起初的愣怔化开,变成了一股从容,那样子仿佛在说: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有戏。
白昙顿时心花怒放,只是还未等他有所动作,崔灼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挑眉问:“贺超教你的?”
呃,还真是。
白昙不想说谎,但隐隐觉得承认也不太行,就犹豫的这一秒,崔灼已经黑下脸来,“砰”地关上了房门。
仿佛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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