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自觉没趣,于是也正经了起来。
“上个星期,东京郊外突然发生了爆炸,有「窗」的人过去调查,在爆炸四周发现了大量的咒术残秽,反倒是爆炸中心‘干净’得很,所有的痕迹都被同一种咒力给清理掉了。你猜,是哪一种?”
……这还用猜的吗?
上周的东京郊外,那不就是我刚来的时候吗?
我当时可没想太多,又对力量把控不熟练,「苍」直接把整个地下基地都给端了,我甚至都不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
“是「苍」哦,整个咒术界原本只有我一个人会用的。”五条悟伸出一根手指,随手搓了一个「苍」来,但是却并没有释放出去,“结果我被那些烂橘子叫过去问责,烦死了。”
额……你那岂不是给我背锅?
只不过,你还会被问责的吗?
我不信。
“我真是太可怜了,什么都不知道,还有帮别人背锅。不行,我没受过这种委屈。”他说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抽出一张手绢来,两只手指头捻着,擦拭自己并不存在的眼泪。
你们说他这是什么意思。
想要我愧疚?
嗯哼哼,那你就想错了,我是没有心的,所以我不会愧疚。
不过这也没啥好隐瞒的。
就是我又怎么样。
“逃出来。”我发现一个语言环境对一个人学习外语的帮助有多大,这才一个来星期,我就感觉自己的口音明显正常了许多。
就是还不能说长句,不然容易咬舌头。
为了保住自己的B格,我觉得走人狠话不多的路线。
撬锁怎么说来着……用逃也是一样的意思吧?
“你是说,你从那个地方逃出来的?”五条悟摸着下巴,似乎是在评判着我言语的真实性,“有能困住你的地方?”
有啊,鉴于“我”现在就是你,狱门疆不就是个现成的例子吗?
不过,狱门疆怎么读来着?
我的嗓子动了动,只能退而求其次的换个词,“封印。”
“嗯哼,被封印在那个地方吗?”五条悟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突然停下来问我,“你是什么时候被封印的?”
这话我没法接。
我感觉五条悟在给我挖坑,但是我没有证据。
所以我选择闭麦。
“回答不了吗,那让我换一个问题——你是哪一个「六眼」?”
……?
五条悟,咱能不能真诚一点,不要谜语人,说点儿我能听懂的呗?
我怎么感觉我连你的问题都听不懂?
他从我有些放空的脸上看到了一丝丝的迷茫——我真的非常迷茫,你自己到底脑补到了些什么东西。
然后……他的表情好像更笃定了。
啥呀?
“你不记得了也很正常,想要封印「六眼」不是那么容易的。”五条悟自言自语,“在五条家的文字记录中,有一篇是最核心的部分,那就是关于「六眼」的篇章。”
那必须的,「六眼」是这个世界的核心设定之一了好吗?
“那里面记载了五条家所有出现过的「六眼」的名字、经历、和最后的……下场,从生到死,从变强到衰弱,所有的一切都有记录。”五条悟说着还给我举了个例子,“就比如我,五条家里还有一票人每天啥也不干,专门记录我都干了些啥,尤其是我回家的时候,几点进房间睡觉都要写,咦——好变态的哦~”
你这么说,确实有点。
但是仔细想想,这不就是标准的皇帝待遇吗?
我看了看五条悟。果然,御三家都留有一定程度的封建余孽。
不过也不是不能理解啦,五条家的核心力量嘛,重视一点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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