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裸着上身,我拒绝去抓另一个男人的裤头,还是掐脖子看起来排面一些。
而且事态发展也不允许我过多犹豫。
我手臂用力,扯着带土传过了这个双勾玉圆盘的屏障。
阴阳之力在这里转换就像是一个世界分界线一样的地方,在带土跨过这个屏障的时候,他的一切都会发生逆转。
注意:是「他」的一切,所有不属于他的力量——包括木遁、包括黑绝都会被完全抛除在外。
当然,阴阳逆转也不可避免让他的性别发生一点点的变化。
不对,应该用她了。
都是要命的时候了,还在意这些小细节做什么?
我将自己的外套扯下来,裹在她的身上——刚才不是说了吗,带土这家伙还裸着上半身呢。
他——啊不对,是她。
她还是个男人的时候也就罢了,现在带着女孩子的身体,还是得注意点,毕竟也算是我宇智波家的脸面。
说起脸面,她幸好已经在木遁的滋养下生存了近二十年,不然木遁的突然消失,她曾经那个被压碎了一半的身体根本就活不下去。
但即使是这样,突然剥离身体的力量和之前就已经被十尾冲击过的精神就已经让带土失去了意识。
我反手把人丢了下去。
鼬会好好接住她的,这上面可是个绝对的是非之地。
我抬头,面前粘稠的黑色液体汇聚在一起,变成了人形。
“终于见面了,这么多年了,这还是第一次正式见面吧。”到了这个时候,我内心深处翻涌的情绪反倒是平静了下来,“我该怎么称呼你好呢?”
就像我之前不安的感觉一样,他一点慌乱的感都没有。
“按辈分,不是该叫我一声叔叔吗?”他呲着嘴,像是在笑。
我突然感觉有点头晕,但是嘴上却愈发利了起来,“我呸,你也配?!”
“我配不配,这该由母亲大人来评判。”他说着抬头看尚未发红的月亮,皎皎月光就是他对大筒木辉夜的思念。
真·睹月思人。
“能出的去再说吧。”
伴随着我的话,外四角,内三角的不同光从地面骤然亮起——秽土转生所带来的无限查克拉,内部三宇智波的高强度精神力终于形成了能够和十尾直接产生呼应的力量。
从高处看,方块包裹着三角再包一个黑点,这就像是一个几何抽象出的眼睛一样。
天上的月光闪耀,鼬用处的「别天神」作为最后一环触发了这个处于「瞳孔」位置的宇智波三角阵。没能被催开的神树之花开时凋零,巨大的花瓣枯萎之后随风而散,飘落的细碎残渣被挡在查克拉壁上不断收紧——收紧。
直到连十尾的身体都好像枯萎了下去。
我调出勾玉轮回眼,借助「阴阳之力」来确认面前黑绝诸多残片的力量,「六道之力」则全力关注着场上的状况。
可直到封印全部结束,好想都特别顺利一样。
我食指点在眉心。
这个……用不上了吗?
我第一时间去查看了斑和带土的身体,确实也没有了黑绝的痕迹。
“总之,一切还是很顺利的,不愧是我们!”柱间看我点头确认了斑身体的无碍,当即发出了爽朗的笑声,一手拍着斑的背,一手比了个大拇指。
我有些心事重重的和第一次见面四代目夫妇互相点头致意。
“鸣人受您照顾了。”水门的笑和柱间不一样,莫名有种治愈的感觉,非常温柔。
而鸣人本人的性格则很明显是随了他的母亲,漩涡玖辛奈火红的长发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她漩涡族的身份,但是和多数沉稳的漩涡族人不同,她很热烈,很开朗,仿佛能把活力带给身边的每一个人。
还有那个无法剥离的口癖,说她和鸣人不是一家都没人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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