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是休息一会儿,梦里什么都有。
等等!
差点忘了,还是要洗个脑子的。
之前光着脑在通风口里蹦跶了一路,现在得拿出来好好洗巴洗巴。
要上沐浴露吗?
算了吧,懒得了。
给脑手手和脑jiojio擦点肥皂算了。
快到临近天亮破晓的时候,我才闭上眼睛稍微休息了一会儿,缓了缓脑子。
等我把一切都处理干净了,这才看着时间买了回程的票。
但是我想着,虽然拿到了不少资料,但是怎么用还是个问题。
好消息是,关于景光的那两页,我翻译得差不多了。
当然很大一部分原因来自于景光难分残缺的资料里有不少都是图片,还有一些我翻译出来也看不懂的图表。
剩下的那些为数不多的文字中,三分之一是关于景光的各项身体数据,哦吼,九十的胸围,哇哦——
咳咳,回来回来。
剩下的三分之二就是试验本身的内容记录。
跳过我看不懂的语言,我大致总结了一下。首先,景光在被送往实验室的时候,确实已经死亡。
说起来,尸体当时原本应该是波本负责处理的,这也是安sir能够拿到那个碎裂手机的原因。但是在路上,景光作为叛徒的尸体被组织以统一处理不留痕迹为由,直接从安sir手上接了手。
也或许就是因为安sir虽然见证也确认了挚友的死亡,但是却没有真正安葬挚友,所以才会对突然出现我抱有那一丝微妙的希望。
其次,景光虽然是进行了脑部试验,但是这个试验的中心目的在于大脑信号、脑电波这种东西的转移与重建,并不涉及实际大脑的转移。
……等等,难道我连脑花都没有穿越过来,只是意识来了,然后给景光的身体加了个buff吗?
不不不,也或许是我把景光的脑壳给挤走了?!
不、不会吧?
我捂着自己的脑袋,不要被我给整没了啊,景光!
到时候我要是再把脑子带回去,到时候万一……然后再来个尸检……
直接世界线突破。
我都能遇见那样乱糟糟的未来了,得想办法把这个问题给处理了。
想到这个我就觉得好无头绪,只觉到头大。
天色也渐暗了下来,白天处理销毁那些东西花了太久的时间,我原本下午离开长野的计划只能推迟。我在网上看了车票,夜幕降临之后倒还有一趟车。
我想着迟则生变,便直接改签了晚上的列车。
掐着时间,我一从出租车上下来,就往里面赶。没想到路上堵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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