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容——只能是易容。
但是,贝尔摩德才和我分开,我是飙车来的,她可不行,再排除掉黑羽快斗——
能在东京的,还有这种能力的。
工藤有希子?
可是,她有什么理由这么做?
银狐这个俗世身份的真正消失应该是长野县的前几天,怪盗基德被我搞走的时候。也就是说,如果还想要用这个身份,那必须是几天前就要接替黑羽快斗的工作和铃木老头上搭上联系,才会顺理成章。
工藤有希子没有理由这么做,难道是FBI的人,只是易容工作由工藤有希子来?
我皱着眉头,电光火石一般,我突然“piu”的一下,发现了自己的误区。
就我自己而言,我没有见过工藤有希子,也没有记录过贝尔摩德的脑电波……
如果,刚才的安室透才是工藤有希子的话,那种带着些演绎痕迹的动作,作为演员的一些习惯,未必来自于贝尔摩德。
我大脑飞速的转动着,手突然按下了最近的楼层按钮让电梯停了下来,我赶紧从电梯当中出来,在百层处停下。
踏在地板上,我感觉刚才那种朝下看的缥缈感消失,整个人都舒服了许多。
思考也更顺畅了些,如果是工藤有希子假扮安室透的话——唯一的目的就只能在工藤新一。
而工藤新一的唯一目的——
毛利兰!
那只有数分钟的注意转移和弱信号!
想到这,我正要确认什么的时候,突然极其安静的环境里,我听到了子弹上膛的声音。
我矮下身体,没有去腰后拿枪,而是手腕一转,将藏在袖口的柳叶刀一捏,在侧身的同时把刀顺着声音到来的路径上掷出去。
“叮!”
清脆的碰撞声,让我在转头的时候清晰的看到了那个站在楼梯侧,被我准确的击中了枪把还蹭到了虎口留下血痕的手。
“工藤新一,可真有你的。”我恼怒着却笑了出来,细细感知之下,他的波动有些奇怪,和柯南的时候有些区别。
可能是身体和心境带来的区别,总体的走势还是相似的。
“远不及你。”他手里拿着定位器,然后松手轻轻的扔在地上。
我这是,被耍了吗?
他没有时间去和其他人商量什么计划,更何况,在我之后,他也不应该全然相信其他人。
工藤新一不应有时间去和他的母亲对计划。
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因为太过于在意,我全身心的精力几乎都集中在了工藤新一的身上,以及他所涉及到的事上。刚才楼下的人是贝尔摩德,贝尔摩德在主动帮助工藤新一和毛利兰?
虽然早就知道她这个干妈——这个称呼有些奇怪,可却很贴切。但是在乌丸莲耶的命令之下,她不会违抗。
除非是任务重合或者……
我看着工藤新一,他利用了什么变故引贝尔摩德或者说是黑衣组织的人来这里了吗?
我看着他的样子——不对,是用这个身体,这个工藤新一的身份刻意引起了贝尔摩德的注意,琴酒就在东京,也刚刚出门不久,如果这个时候工藤新一突然出现,贝尔摩德一定会想要让他避开琴酒的视线。
所以,这是利用自己的价值,引诱贝尔摩德来封锁这里吗?
为了把铃木塔封闭起来,让我无法直接正常离开。
这个缝合线,别人或许不清楚,但是乌丸莲耶在自己身上用的所有东西都会先在贝尔摩德身上尝试,返老还童、银色子弹这些都是。
所以即使不清楚,贝尔摩德应该也有看到过一些乌丸莲耶根据已知的信息进行的人体实验。
我确实并不想和贝尔摩德对上,她的眼睛代表着乌丸莲耶。我的计划核心就是要让他们都以为,「我」死了,死在了第三分部的海尔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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