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但是说的话却很重要。
什么,很快就要搞我了咯?!
还矫情几个der,我果断跳了上去,对自己的身体情况很有数,还是保命要紧,现在可不是考虑n不ntr的时候。
三哥他们果然是经常来往无限城的人,轻易就找到了离开的「门」,我的能力大量的注入到了三哥的身体当中,按照我的意志成为了一种微妙的屏障,隔绝了屑老板对他的单方面控制。
因为能力本身的特殊性,我轻而易举就做到了珠世筹谋了很久的事情。鸣女是屑老板的私人秘书,但是论实力和地位并不如三哥,所以自然不会利用能力来窥探三哥的行踪。
所以就这样自然而然的,我在屑老板的眼皮子下面,溜之大吉。
什么叫灯下黑,都给我学着点。
我都能想象到屑老板之后的表情会是如何的,肯定又惊又怒,到手的青色彼岸花没有了,到时候少不了又要找人来发泄一下脾气吧?
这次不会直接去裁员上弦吧?
笑死个人了,这就是大boss的排面吗?
只会用自己的下属出气。
但是有一说一,屑老板你策反一个鬼杀队的成员来偷我过来,我策反一个上弦偷我回去这不过分吧,明明是礼尚往来,公平得很。
至于之前的那个前队员……他人直接没了那时屑老板自己的锅,和我又没关系。
在离开无限城的瞬间,那种压抑的邪物的气息骤然减弱,我仿佛无限开启的能力终于有了可以休息的时候。
在黑夜中如星星一般发亮的青绿色的发丝开始褪色,身上那种光芒也开始消退。同时,这股力量将我脖子上屑老板留下的「chocker」和三哥喷出来的血液全部吸收了个干净,最后融进了我的身体之中。
然后我就觉得自己的力量更足了些,身体也好想更强了些的样子,连那种接连折腾之后的疲累感都消失了个干净。
我的天,为什么这个设定来的这么快。难道是因为屑老板是鬼王,所以和鬼有关的一切设定,从他这里说出来就会被世界意识直接接受吗?
这下我真的要吃鬼了啊!
我抱着三哥脖子的手更用力了一些,主要是和服之下,我的腿叉不开,所以这个背人的姿势本来就很微妙。
我总感觉自己一直再往下跐溜,再加上三哥的这个速度——我只觉得这就像是北方春天的风一样,大耳瓜子扇在我的脸上。
不过我也很清楚,这都是为了我的安全,屑老板虽然怂了点,但也毕竟是大boss,在没有缘一PTSD的时候,那也是好汉一条,实力那确实是没话说,让三哥和他对揍那属实是痴人说梦了。
他可能是已经在照顾我的身体状况了,这个速度远远没有达到他的巅峰,他甚至有精力和我对话。
对话的内容也完全不出乎预料,还是和他过去记忆有关的。
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其实……恋雪小姐并没有变成鬼,是吗?”
稍微试探一下,他现在的恢复的记忆到了什么地步。
他沉默了几秒,才从嗓子里说出了答案,“我、我只是觉得她不应变成我现在这个样子的,但是、但是——”
“但是,那个名字,又是属于谁的?恋雪、恋雪——”三哥重复的咀嚼着这个名字,当时如洪流一般倾泻而出的记忆给了他许多碎片化的记忆,但是却没有一个能够连成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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