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我就没有开口阻止他的理由。
“青。”他突然叫道。
我和他对上视线。
“你的真名,叫什么?”狛治先生无厘头的话题让我顿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对于他来说,我是雪也是青,甚至可以是恋雪的另一种表现形式,难道不是吗。
那么这个问题的意义到底在哪里呢?
我感觉头顶一沉,他摸了摸我的头发,把我有些凌乱的头发捋到了后面,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是你,恋雪是恋雪。我希望在恋雪面前的我永远是好的一面,我爱她。”
理解理解,谁会希望在恋人的面前是狼狈的样子呢?
尤其是狛治先生这种,百年来做了那么多的无可挽回的事情。所以他想要洗清自己的罪孽,重新获得见到恋雪的资格。
“但是你——你也是不一样的,青。谢谢你帮我分担了我最罪恶的一面,其实你是谁都无所谓,不论你是谁——不论今天之后结局究竟如何,你永远都是我狛治最重要的朋友。”
我感觉鼻子好像酸了一下,和上一次我体内雌蕊的感动不同。
这是,我的情绪。
“所以——我的朋友,你是谁、你是什么人,对我、对恋雪来说都是一样的。”
“朋友,你‘青’的名字从今以后就留给我了。”
“你得去想起你真正的名字了。”
第259章
作战的开始,是在一个黄昏。
所有的部署都已经完成之后,按照计划,鬼杀队的成员故意卖了个破绽给之前就已经确定到了的玉壶留存信息源的附近。
为了确保计划的真实性,在返回的途中,队员们非常认真地做了扫尾工作,只有这样,才会让鬼舞辻无惨真正相信鬼杀队这几个月来显露出来的破绽。
我一个人坐在庭院当中,对着镜子看着自己脸上越来越淡的印记,这个痕迹在杏寿郎先生破除我早夭诅咒的那一天出现的,现在淡化成这样——即使是我不断的维系,也终究还是马上就要到这个时候了吗?
我的藤蔓向外延伸着,经过长时间的生长,藤蔓遍布大半个总部,我的发尾带着嫩芽,劳累的时候难免会掉落一些,然后在太阳的照射下,自然而然就长遍了各处。
这也让我的感知相当宽阔。
所以,在危机逼近的时候,我就已经感知到了那种不同寻常的气息。
我认真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我没有穿鬼杀队的队服,而是穿上了一身用和鬼杀队衣服一样特制布料制作的裙子,行动非常方便。
我把之前杏寿郎先生的羽织摆放整齐,静静地等待着。
数秒之后,巨大的、爆发出来的轰鸣声在夜空中下响起,破坏杀的斗气带着青蓝色的光亮照亮了整片庭院,我一下子站了起来,只感觉到整个地面都在震动、在颤抖。
——果然,就像是狛治所说的那样。无惨的第一选择绝对不是不能直接食用的我,而是已经获得了可以行走在阳光之下能力的狛治自己。
我的心不由自主地揪了起来。我知道狛治很强,这也确实是计划当中的一环,但是鬼舞辻无惨并不是省油的灯,想要完成计划的第一步,狛治他本来就是非常危险,甚至在必要的时候,是需要用更加极端的方式将药物送进鬼舞辻无惨的身体当中。
我从木质的回廊上往下走了数步,赤脚踩在了庭院的泥土上——我告诉自己,不用紧张,没有关系的。
突然,屋顶上的藤蔓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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