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力量收缩,爬在四壁上的藤蔓回抽,以行冥先生和义勇先生为核心,卷在里面。还不等藤蔓完全收缩回去,就有数条杀意肆虐着——血鬼术·黑血枳棘!
鬼舞辻无惨是想要截杀他们二人吗!
被撕开的藤蔓下,义勇先生和行冥先生配合着,大范围是防御和小范围的攻击交织在一起。
我全力的调动他们身体当中的青色彼岸花花纹,只要有一点破皮,我都会马上把鬼舞辻无惨的血毒逼出去。
任何的擦伤都有可能是致命的——
“离开那里!”义勇先生少有的情绪激动,声音大到不像是他发出来的。
是在,和我说话吗?
行冥先生的流星锤甩了过来,但是却被管鞭甩开,完全没有靠近的能力。
突然间,我好像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
啊嘞,我有些睁不开自己的眼睛,因为各种原因——血液流失、精力过度紧张、超过人体极限的疼痛……我本来就不清晰的视野是在发虚。
这让我感觉不对想要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世界都是黑色的。
藤蔓的感知支撑着我的安全感,通过义勇先生的视野,我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我身旁的鬼舞辻无惨。
他手里拿着的……是我的——头?
“只是要吃掉而已,活着或者死亡对我来说都没有差别了。”鬼舞辻无惨拽着我的发根,长长的青色嫩芽因为脱离身体的主干而快速的枯萎了下来,变得干瘪。
鬼舞辻无惨或许更喜欢鲜活的口感,也或许活着的我对他的起效更快,能让他以最快的速度恢复被狛治同归于尽的招数带来的伤害。
但是本质上,活人和尸体的效果是一样的——在我带来的变故不断妨碍惹怒他之后,他已经觉得即使是尸体,也足够了。
鬼舞辻无惨讨厌变化。
就像是十二鬼月每一次的变化都会让他感觉到烦躁一样——他可以毫不留情的杀死自己的下弦鬼,只因为炭治郎花札的出现和下弦之五的死亡带给他的烦躁。
身为一种【不变】的生物——变化通常意味着变故。
这世界上唯一一个能够让他欣喜的变化,便只有朝着他想要的方向进化了。
“不过是稍有纵容,便做出一副可以反抗我的样子——拎不清,不论是鬼杀队还是你,明明服从的我的话,就算是给你一个真正变成鬼臣服在我脚下的机会也不是不行——”我猜他是在和我说话,把自己的血当成一种恩惠一样,令人作呕的生物却披着一副高高在上的皮囊,极度自卑和极度的自负交织在一起,组成了鬼舞辻无惨这个个体,“算了,我和一个死人说什么呢……接下来,就是鬼杀队了。”
但是意外的,断首之下却好像并没有太多的血液流出来,只是尽力睁开的眼睛里却没有一丝高光。
果然,这是因为我视力的问题。
不过,视力不等于我的意识,我并没有因为斩首而死亡——或者不如说,我现在的意识还是很清醒的啊!
等等——我确实是被鬼舞辻无惨把头拔掉了吧?
为什么我感觉自己意外的淡定呢?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