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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呀,猗窝座阁下太热情了啊,我也很喜欢和猗窝座阁下交手哦,这就是猗窝座阁下表达爱意的方式吧!”童磨自说自话,直接猗窝座直接愤怒加倍。
但是这种愤怒中又带着一些了然,和童磨这种自我中心的人讲道理是没有用的,甚至只要开口回应就会成为一种鼓励。
于是,猗窝座抬头,看着不远处拿着琵琶的鬼,“鸣女。”
鸣女一看也不是第一次和上弦的鬼交流了,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一样和童磨和不来的鸣女动手,弦声一响,猗窝座的位置不变,脚下还踩着童磨留下的血液。而童磨已经被传送到遥远的正前方。
空旷只有童磨一人的木质地板上,不等这位上弦之二有什么反应,接连两声琵琶响,人类的气息显露在了无限城中,就在童磨身前,出现了穿着鬼杀队服装的人。
是年纪不大的男人,扛着另外一个穿着松垮的人丢在地上。
伴随着他们的出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鬼舞辻无惨肉眼可见的兴奋了起来,他原本隐匿的气息发生了剧烈的波动,这让猗窝座也不得不关注到童磨所在的那块空地的正中心。
显然,穿着队服的一方是用另外一个人交换了成为鬼的机会——猗窝座心里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
——既然黑死牟阁下可以成为鬼,眼前的这个看起来很弱的剑士也能成为鬼,为什么就是杏寿郎不愿意成为鬼。
难道是他表达的方式不对吗?
虽然这一方面想不通,但是另一个问题很快有了答案。
在对话中,在那位大人的言语下,猗窝座很快就知道了,下面那个被甩在地上的男生,竟然是他们寻找了数百年都没有任何音讯的青色彼岸花。
难怪鬼舞辻无惨这样兴奋。
猗窝座的鼻子动了一下,因为摔在地板而蹭出的血液中带着一股和稀血不一样的芳香。
这就是青色彼岸花……他记住了这个味道。
莫名的,猗窝座有些失神。
或许是前几天炼狱杏寿郎的拒绝和灶门炭治郎的言语在他的心中留下了太多的痕迹,导致他直至今日都觉得笼罩在某种看不破的情绪之下。
前面,堕姬似乎被青色彼岸花的言语激怒了,血鬼术像刀一样毫不留情地刺向了青色彼岸花。鬼王并没有阻止的意思,猗窝座敏锐地察觉到了那位大人的心情,像是想要玩弄一下已经掌握在手中的猎物一样。
只是这一次,意外来得太过于突然了。
青色的光芒组成了护盾,像是个半圆一样倒扣在青色彼岸花的身上,竟然径直就这样挡下了身为上弦之六的堕姬的一击。
猗窝座提起了些兴趣,作为一个武者,他对自己的感知、尤其是对代表着生命力和战斗力的斗气的感知,非常有自信。
怎么看,这个人都不像是能够抵挡上弦攻击的样子。
不、不仅仅是上弦之六,甚至是童磨的手都没有突破那个屏障。
虽然确实非常讨厌这个压他一头的上弦之二,但是毫无疑问,童磨的实力是鬼中翘楚,全然不是谢花兄妹能够相提并论的。
青色彼岸花就好像是不知恐惧为何物一样,到了这个地步竟然还在挑衅那位大人——猗窝座不能够理解,明明是足够弱小的存在,手、胳膊、腿、躯干,没有一处孔武有力,软趴趴的样子甚至让童磨一度想要将其想象成女子。
女子……
柔弱但是又坚定的女子——
猗窝座突然觉得混沌的大脑中,仿佛有一个影子闪过。一个站在烟花之下,但是却比烟花更加闪耀的影子,瘦小、柔软。
明明就是弱者的影子。
是谁——有哪一个弱者曾经在他的生命当中留下过痕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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