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你出轨,不要担心。”
“什么TMD叫出轨?”翔平对我的用词表示不赞同,“你也不会说话?”
“诶——”我用头发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些都是小事,关键在于你们俩打算谁结一下这个床的修理费用?”
翔平这时候才从刚才的冲击中出来,一看这个床上的烧痕,拥有同样赤组能力的他马上就意识到了烧痕的来源,“为了销毁证据,你也是——”
这一次,我直接用头发把他的脸上缠了一圈,堵住了他的嘴。
坂东已经在羞耻下限突破极致然后破罐子破摔的边缘了,你就不要再刺激他了吧。我很有经验的,万一他和我一样,直接在某个时间点突破自己的底线,然后朝着骚气的方向一去不复返。
那我以后还怎么玩弄——咳,逗他呢?
“我昨天碰到坂东,坂东被我吓晕了,然后我拖着他来了酒店——附近只有一家,这没办法,然后休息了一下,仅此而已。”言简意赅,我结束了迫害。
“不对啊,付钱要密码。”
“坂东没有完全失去意识的时候,我问什么他答什么。”
“那怎么不回他家?”
“没来得及问他就彻底晕了。”我发现翔平还真有一种正宫娘娘的气势,非比寻常。
最大的误会被解开之后,我看到翔平放空了一下,然后突然笑了出来。而且是哈哈大笑的那种,“噗哈哈哈——被吓晕了,小山——你怕鬼到这个地步吗,哈哈哈哈!”
我看着坂东整个人脸都黑了,直接冲上去和翔平两个人小学鸡一样的扭打在了一起。
算了,我看开了。
我拿起客房服务的电话要了早餐,然后就坐在沙发上开始观摩两个人相互揭短的“战斗”过程。
连几岁尿床的事都翻出来了——和发小互相伤害就很有噱头。
我听得津津有味。
等到敲门声想起的时候,他们才总算是消停了下来。
衣衫不整的翔平开门,外面的人推了餐车进来,三人份,我点的东西比较多。
看得出来,这个服务生在love hotel工作已经很见过世面了,看着我们仨一个光着、一个穿着浴衣、一个衣衫凌乱。
我坐在沙发上一手撑着下巴慵懒地看着。坂东和翔平还脸红脖子粗——气的,喘着气——打累了,嗓子有点哑——骂麻了。
职业素养让他几乎目不斜视,把东西放下之后就匆匆离开。
而坂东和翔平两个人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我捂脸,他们仿佛介于纯情与不纯情之间,还有点天然。
坂东和翔平已经开始比赛吃东西了,看谁吃的多。
你们怎么回事,这种奇怪的胜负欲不要太多。
胃病警告.JPG
闹到了快中午,翔平从坂东家里拿了两套衣服过来,让我们换好了,这才结账赔偿离开了酒店。
前台看我们的眼神充满了……诡异。
让我思考一下,从前台的角度上来说,大概就是我和坂东深夜开房,原配翔平打上门来,最后三人在房间中不知道做了什么,客房服务的人员还看到我们三个房间里诡异的布局,连床都烧了,最后来抓奸的人回去拿了衣服、赔了钱,三人和谐一起离开。
……刺激。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是我不花钱就能欣赏的剧情吗?
离开酒店之后,当然只有一个目的地。
酒吧还和记忆当中一样,吠舞罗仿佛一切如旧。
本来就是标志性大于盈利性,又是午后的时间,酒吧中除了老样子的几个人之外,清冷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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