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都是要脸的,哪能都和我一样。
于是他只是把手伸出来,“我们非时院会考虑优化服侍的,就不劳您费心了。能麻烦您把尾巴还给我吗?”
“没问题、没问题!”我摸着头笑了一下,“我这就给您安回去,嘿嘿嘿——”
带着点傻傻憨憨的味道,我追着倒霉蛋的屁股过去准备把兔子尾巴给他卡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来!”倒霉蛋的面具已经快遮不住让他脸上的温度了。
“嗐,和我客气什么,你和我现在已经是交付过尾巴的关系啦!”俗称交尾——我的脑袋里一天天的,都是装着些什么废料?
一定是因为刚才那个“动物世界”勾起了我的回忆,春天嘛,又到了交配的季节。
我偶尔——划重点,是偶尔,也是要骚一骚的。
说这话时,我还用力的拍了一下这个羞愤兔子的屁股,把这个尾巴直接拍着给卡了进去,然后一手揽着他的肩膀,一副咱们哥俩好的样子。
当然,我也是不单纯的骚一下而已,趁着这个用力打了他一下的瞬间,我放了点血球进入他的身体中。
数量不多、没有之前转移心脏那种级别的话,其实是很快的。
快到他只会注意到我拍他的那一下。
毕竟你想想,一个二十大几的男人——我猜测的年纪,毕竟都是社会精英了,也不可能是刚毕业的学生吧。然后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我拍了屁股,这个时候的羞愤感必然会让他忽略掉一些可能性和一些不明显的感觉。
果然,倒霉兔子的眼睛狠狠地瞪着我。
想要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这一点,在这个时间点表现的尤为明显。
我就像是感觉不到一样,放开他的肩膀,然后冲他摆了摆手,“下次再见啦,兔子哥!”
他现在真的是连骂也骂不出来——我看起来憨憨的,他和我吵的话,那岂不是自降身价?
但是不吵,又感觉一口子梗在嗓子里,不上不下的,很是难受。
他只能有些用力的踩着地面,转头就走。
但是可能是那个洞洞破开的有点大——兔子尾巴被我玩弄过之后又有点小,所以在他重重踩着地板没几下之后,他的尾巴掉了。
那个红红的里衣又露出来了。
……噗。
炸萌炸萌的。
天然黑芝麻汤圆多多良还高喊了一声,“兔子先生,您的尾巴掉啦!”
那个倒霉蛋旁边的另一只兔子真的生怕他的霉蛋同事羞愤程度爆表,然后直接当场翻脸,赶紧把兔子尾巴捡起来,然后拉着人就溜了。
真的活像是一场闹剧。
我感觉了一下体内的声音,每次派出去的血球细胞里,都有树突状细胞——不用去百度,就是那个穿着一身绿头上还带着一根草的细胞哥,我叫他小树——当然,小树的数量太多了,所以我给他们编了号。
比如这次出去的就是小树1201。
其实我也不怎么学生物——想当年还没有分科的高一,我生物那可是有过二十多分的史诗级低分,不提也罢。
但是,这个树哥他能连通大T哥,就是T细胞——就算是不在同一个身体当中,也有相同的效果。
他们有特殊的联络方式,我猜可能也是相当于打电话的效果?
不对,应该用“打电报”来形容,他们还是挺原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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