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做母亲的态度,连布政使的孙儿都争取和自己女儿成亲,娘却不成。”
“娘,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也不是成与不成,不是因为大姐姐逃婚,咱们家姑娘受到影响吗?”窈娘笑道。
解氏还是很佩服陈夫人的,还是窈娘分析情况:“娘,自古低门嫁女高门娶妇,我祖父是河道总督,父亲是吏部侍郎,我们若能寻到门当户对的就已经不错,压根就不需要如此。您别太为我的事情着急了,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解氏其实还是压力很大,窈娘只好一直开解她,还是解氏自己想通了,母女二人才恢复如常。
因为同知衙门和知府衙门离的很近,所以窈娘还亲自送了一对同心结过去给陈淑怡,还当面恭贺道:“恭喜陈姐姐喜得一位如意郎君。”
陈淑怡红着脸,又拉窈娘坐下:“她们说就罢了,你也跟着起哄。”
“我是真心祝福姐姐。”窈娘其实是希望陈淑怡能嫁一个良人的,她性子软糯敦厚,话都不敢高声说,叶家布政使官声不错,这一任若是告老还乡,日后陈淑怡父亲的官位更高,听说叶廷高为人也颇正派,这着实是一桩良缘。
陈淑怡听窈娘说的诚恳,也握着窈娘的手道:“多谢你。”
二人又说了几句,窈娘见陈家忙着准备小定,也就先告辞回去,陈夫人则看了窈娘的背影一眼。她当然也发现了叶廷高应该属意窈娘,那日去大相国寺,窈娘一下马车,他的目光就不自觉的看过去。
可陈夫人不在意这些,就像她丈夫以前还不是有同村相好的,可是成婚之后,早就把那人忘记到爪哇国去了。
只是不能让颜窈娘再过来自己这边了,万一让上门的叶家人看到就不好了。她淡淡的对身边的人道:“我记得卢教谕的女儿是不是从京里回来的?”
“是啊,挺能干的,会做糕点,还会做小菜,把卢教谕夫妻哄的每日都开开心心的。”
陈夫人颔首:“那就请她过来吧,我女儿若是一直跟这位颜姑娘做朋友,别人眼里一直都没她了,反正这些日子淑怡性子开朗了许多。”
卢教谕的女儿,自然也就是卢扇儿了,她凭借关氏的一封信,让关夫人愧疚侯,在关氏下葬之前火速到往河南开封,没想到卢教谕夫妻见了关氏的信,又见她乖巧懂事,直接收了她做干女儿。
卢夫人年纪不小了,也不耐烦应酬,都是喜欢清清静静的老人,卢扇儿头一次有爹娘,也享受到了父母的疼爱,更无法忘却关氏的死,那是绝望的死去。
因为得了病,丈夫不仅没有一丝一毫的疼惜,反而还送的远远的,长达半年之久,丈夫从未来探望过,婆母小姑子也是欺负她,以至于关氏心冷意冷,投井而亡。
关氏待她不薄,卢扇儿不可能会放弃报复颜家。
但是颜家实在是势力强大,她不经意之间曾经提起过颜家,才知道颜家是她现在没有办法扳倒的,甚至她连接触到颜家人都很难。
原本在山上的时候,她接触到的都是关家的下人,听喜鹊姐姐说关氏死了之后,下人们恐怕都要送回关家去。
她打听到颜家家主颜应祁是吏部侍郎,关氏的夫君颜景昭是翰林院的翰林,甚至是颜景昭的祖父是河道总督,也只有这样的衙门才敢冷心冷血,最后逼的关氏自裁。
所以,现在的她必须先强大自己。
陈淑怡小定的时候,并未下帖子给窈娘,陈夫人还让人送信过来说现下采花贼出没,好心让窈娘不必去,甚至也没请别人。
窈娘听闻俞庆儿她们都没请,也就没过去了,虽然她和陈淑怡住的挺近的。
“就这么几步路?陈夫人还怕出事,她也太小心了。”窈娘笑着摇头。
解氏摸摸女儿的头:“不出去也是好事,等这采花贼抓到了,咱们也就方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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