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得看看沈临风婚后到底是不是真的对她好,别看男人很关心你,嘴上说着疼你,最重要的是钱在哪里,地位在哪里,这是实打实的。
就像她们家中,父亲常年陪伴母亲,对哥哥的事情无比上心,最后在嫁妆上也是偏向自己。
否则,旁的都是假的。
但沈临风没反应过来,只道:“好啊,这些你决定就好。”
窈娘笑道:“那你说我们送什么好呢?要不要去我的嫁妆里挑一件来?”
“怎么能动用你的嫁妆,哪个男人用女人嫁妆,那可是吃软饭。你等等,我们耳房有几个箱子放了些我的东西,也算作是我的小库房吧,钥匙我现下给你,你明日就过去挑。”沈临风道。
窈娘满意了:“多谢我多金又英俊的夫君大人。”
沈临风被她逗笑了:“什么夫君大了,你倒是提醒我了,我的俸禄都交在公中。平日我在交引铺投了些钱买了些引子,也算是赚一些钱花花,如今手里的现银倒是不多,我那柜子里放着二百两,你平日打点或者打钗都可。”
原来他平日都是投钱在交引铺赚钱,窈娘还真的不懂这些,她的钱就是放在钱庄拿些利钱,因此很佩服沈临风,能搞钱的都不是一般人。
不过,听他说给钱给自己,窈娘又推辞:“还是算了吧,你的钱拿着你自己用吧。”
“你说的是哪里话,本来就该给钱你的,我是真的忘记了。”沈临风觉得自己色令智昏,满脑子都是想的旖旎之事,恨自己现在让窈娘觉得他是个小气人,一个抠男,这怎么行。
窈娘见他这般说,越发道:“我听太太说我的月例银子一个月五两,已经够我用的了,你别操心我了。”
沈临风自己干脆去开了柜门,把装散银子的匣子拿了过来放窈娘怀里:“给你。”
窈娘哭笑不得,她现在可是在泡脚啊。
今夜似乎有些不一样了,泡完脚看了会书上床已经戌时了,窈娘大抵摸清楚他睡觉的点,故而道:“你下去熄灯吧。”
她夫妇二人睡在里屋,就没让丫鬟守夜,白日一早才让她们进来伺候。
却见沈临风翻身朝向她,一直盯着她看,窈娘连忙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把钥匙放我这里不放心,我给你就是。”
“不是,是……”沈临风不知道为何,想起她的玉足就血脉砰张,他想说能不能让自己再看看,但是怕窈娘甩自己两耳光,说他有问题。
窈娘见他坐起来,又去熄了灯,拉着被子还把头蒙上,似乎有些烦躁的样子,她也识趣的不问了。
到了次日一早起来,平日她们俩的寝衣都是叠起来的,沈临风的亵裤却不在床上,她狐疑了一会儿,又过去给婆母请安了。
信宁侯以军功见长,家族繁茂,而他本人则担任京营节度使,这样的武官勋爵之家,原本应该是军人之间世代联姻的。但如今文官地位已经超过武将,信宁侯女儿也不少,这位嫁过来的王七姐儿听闻是嫡出的女儿,她姐姐就是嫁到了勋爵之家。
嫁妆也是满满当当的一百二十抬,这压箱底的银子听说有一万两,礼单还专门在顺天府备案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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