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窈娘坐着床边,就那样看着他。
沈临风连忙捂脸:“我这就去梳洗。”刚起床仪容不整,他要梳洗好才行,不能让窈娘看到这等丑陋的样子。
窈娘拉住他,欺身上去亲了他一口,见他呆若木鸡,又笑道:“做什么?早上起来就这般发呆了?”
“你做了我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沈临风小声道。
窈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看到他就想欺负他。
又说沈夫人正在梳妆,平日这个时候窈娘差不多都到了,今日却见沈临风的大丫头纤红过来道:“太太,大爷说他今日要和大奶奶一处过来请安,请完安之后,他还要去宗祠,遂就在家里吃了再过来。”
“知道了。”沈夫人道。
实际上男人们都不大管后宅的事情,儿媳妇们晨昏定省也实属是很正常的行为,就连她那时候上了春秋,还不是照样婆婆跟前请安。
这点把戏谁不知道呢?她心里认定窈娘心眼子多,自己儿子老实,恐怕还被欺负呢。
可儿媳妇伺候儿子是天经地义的,沈夫人当然可以用孝道强行让儿媳妇过来伺候,但那是市井泼妇做的,不是她这样身份的人做的,若是传出去了,旁人难免说她故意不让儿媳和儿子亲近。
窈娘再过来时,已经快一个时辰了,沈临风请完安就去宗祠了,窈娘则继续跟着沈夫人学祭祖相关事宜,自然沈夫人今日就囫囵吞枣没昨日说的那么仔细了,大抵是在惩罚自己今日没有来伺候罢了。
偏偏窈娘并不是那种真的软柿子,她即便有求于人,也不会让人看出来她有求于人。
解氏那样不为难别人的婆婆,算得上是少之又少,即便如此做儿媳妇的关氏还会很不满,儿媳妇想要和婆婆完全平等几乎不可能。
所以其中的关系,既不能真的太软,让人觉得你是个任人搓圆搓扁的,也不能太硬,没有回转的余地。
今日沈夫人这里有人送了金银锞子过来,这是打好了准备过年赏人的,这些窈娘倒是知道,她家里就是过年打这些送人,无非是牡丹富贵,并蒂莲花,状元及第还有海棠式样的玉堂富贵这些。
沈夫人就道:“这牡丹海棠送给妇人们姑娘们都好,并蒂莲送给新婚夫妻,状元及第就送给年轻的读书人。”
“是。”窈娘点头。
沈夫人又说了不少家务事,窈娘不由得问道:“妹妹今日过来吗?”
“这么冷的天让她过来做什么。”沈夫人看了看外面雪那么深,还让周妈妈送些参汤过去。
窈娘心想我的年纪比你女儿还小,为何我就得冒着风雪过来呢?但这种抱怨也只能放在心中,跟沈临风也不能多说,沈临风自己都身不由己,他还想成日睡懒觉呢,都无法多睡一会儿。
周妈妈都觉得此话不妥,再看窈娘脸上未露出一丝一毫不悦,心中也是服气这位大奶奶。她和大奶奶接触过,她绝对不是听不懂话,甚至来说这位大奶奶年纪不大,却是个非常机灵的人,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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