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行事竟然有些锋芒和计较,甚至他能听出沈临风在维护颜氏。
但沈临江多的是水磨功夫:“你若不收,你嫂嫂是定要怪我了,况且上次你嫂嫂身体不舒服,弟妹也送了不少补品去。亲戚之间往来也属正常,若你不收,才是对我夫妇心声怨怼。”
见沈临江说自己心生怨怼,不是说的窈娘,沈临风就笑道:“既然二从兄都如此说了,我不收下倒是不近人情了。今日揭过此事,日后就不必再提。”
沈临江也松了一口气,又推说要照顾邵氏,先人一步回去了。
这边沈临风等他走了,才拿起一个匣子进来交给窈娘,原来沈临风见窈娘着实有些怕生孩子,就托朋友买了这些避孕之物来,白日泡上一天,夜里才能用。如此二人舒坦了,也不必现在就受生育之苦,沈临风也觉得窈娘和自己现在危机重重,背后的人还未揪出来,再者他们夫妻现在着实分不开。
见了这个匣子,窈娘不由得一笑:“我都有些吃不消了。”
“吃不消我们俩就不用,早些睡觉。”
“那可不行。”
……
今年是窈娘头一次当家,还要准备祭祀之物,什么最新的糯米如何储存,要如何做,这些她都在纸上写下。
这是当家主母们的日常,很琐碎平常,而祖父的属下徐翰之死,最后被判成自杀。这位徐员外原本一心跟随祖父的,只是那些人捏着他儿子不放,他既不愿意背叛祖父,也不想让那些人真的坑害他儿子,因此故意在说客离开之时自杀。
窈娘这才知晓沈临风曾经跟她说过,大刀阔斧改革其实是很难的,这也给她在查二房的事情时敲了警钟,若无十足把握,反而会害了无辜的人。
她就不信二房从来不会出什么纰漏,她和沈临风都警觉了,日后迟早会找到蛛丝马迹。
沈二夫人还浑然不知,她还正等着看笑话呢?今年沈夫人回去老家了,大房还要掌祭祀,那可不容易呢。
至于三房卢扇儿倒是想出了不少俭省之法,可惜沈家大房要施粥,三房的清大奶奶不由得道:“三太太,以往都是大伯母代我们三家一起施粥赠药,今年大房独自设了粥棚,挂的幌子也是沈编修府邸。那咱们府上是不是也单独要施粥或者赠药?”
卢扇儿皱眉:“二房怎么说?”
“二房暂时还没说,太太是要和二伯母商量一起么?”清大奶奶问起。
卢扇儿道:“总得先问问二嫂的意见,若是她同意,一起办也好。”
沈二夫人倒是愿意和她们一起,但是沈二夫人有个要求:“我们设定了好几个粥棚,其中有一个不如让清哥儿媳妇去操持,你与我们一处,到时候也多认得几位官场的夫人,对你而言也是好事。”
“好。”卢扇儿答应了。
别看一起合着施粥,但沈二夫人要求的粮食可不少,米要五十石,面要两百袋,听说这还是少的。
因此,卢扇儿上门找窈娘打听去。
窈娘管内账,外面的账房还是沈临风管着,他是宗子,自己也颇通庶务,尤其是在生意这条路上,脑袋一想就是一个主意。上次,他见窈娘看账本,还给窈娘出难题,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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