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欲晚,今年的第一场初雪下下来了,不知不觉窈娘已经嫁过来一年了,可这一年却过的比她在闺中三年都慢。在闺中时,总觉得日子如同流水一样,一日重复一日,可嫁了人之后,自己当家作主,虽然没以前那么清闲,可是也很有成就感。
账本看累了,青黛上了一壶热茶过来,这香茗闻起来就有回甘之意,她赶紧抿了一口:“还真好喝。”
“您也忙了一天了,要不然歇歇吧。”青黛劝道。
窈娘打了个哈欠:“也不知道怎么,画画弹琴吟诗作赋我是一学就通,但是他给我出的这些什么算术,为何这般难呢?明明一模一样的问题,换一种说法,我就又不会算了。”
红袖便道:“我看您不是很会打算盘吗?”
“是啊,我也挺会算的,可是他出的那些题目根本就不是之计算就好,我怀疑他故意整我的。”窈娘哼哼的道。
刚走到外面的沈临风听到这话,瞬间哭笑不得,立马进来道:“我说让你别做,你又不服输,现下还怪我来了。”
“就是怪你。”窈娘故意不理他。
沈临风柔声哄着她:“好,是我不对还不行吗?”
窈娘当然也不是真的生气,她对沈临风道:“你既然回来,还悄悄的过来,是不是想偷听我说你的坏话?”
沈临风故作惊讶:“咦?你常常都说我什么坏话呢?可否说给我听听。”
一句话逗的窈娘笑的花枝乱颤,沈临风见她如此,看着她娇媚的容颜,还有昨日躺在他怀中那摇曳的模样,甚至于她玉足上的脚链,都让他想起来目光幽深起来。年轻夫妻干柴烈火也是常事,下人们知趣的退下了。
窈娘被他抱了起来,捶了他一下:“人家之前还以为你是什么正经人,偏偏总想着这档子事情。”
“我都快憋出内伤了,你还怪我,我已经是够节制了。”沈临风也很委屈。
他这一委屈,见妻子一松动,立马抱着她到床上,三下五除二就褪去她的衣衫罗袜,窈娘还不好意思说自己未曾沐浴,沈临风却已经是蓄势待发了,夫妻二人在里面胡闹。
顾妈妈先带着人下去厨房备好饭菜,青黛则对红袖道:“之前我听大姑娘身边的金盏说咱们姑爷和大姑娘在一处时,不是和咱们家大爷说话,就是骑马,说二人之间处的和兄弟一番,可你再看姑爷对咱们小姐,眼珠子都黏在小姐身上了,真是不一样。”
红袖斥责道:“你少说这个,上次你提大姑娘,姑娘就让你噤声,今后不许再提。咱们姑娘是何等人,不是那等痛打落水狗的人,大姑娘既然都当她不存在了,姑娘何必和这种人比。”
青黛连声道是,又打了一下自己的嘴:“还多亏姐姐提醒我,若不然我说了不该说的,姑娘该恼我了。”
“姑娘对咱们俩是没话说的,可是你也知晓的,姑娘也被暗算过几次,还好运气好躲过了,有些事情咱们觉得没什么被人家拿来做文章就不好了。”红袖苦口婆心道。
青黛也警觉起来,她怎么都忘记了上次姑爷不在家中,那游大的事情,兴许和二房还脱不了干系,沈家也并非净土。
却说沈临风和窈娘一共要了两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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