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猜也是她。我一心忙着景慈,又挂念着你,且我赌你父亲必定能够起复,故而在他失意时多有慰藉。甄氏却失了人心,你父亲与她形同陌路,她心下着急,我觉得我胜券在握,哪里知道颜宁馨偷偷上船。以她治家严谨,怎么可能一个大活人在船上都不知道,恐怕是她有意为之,想恶心你我。”解氏也猜到了。
窈娘到中午,已经阵痛两三轮了,沐浴完之后,现下看人送来的银丝面,一边吃一边道:“她恶心不到我,您可知道她曾经跟我讨画,原来根本就不是送给齐王世子,而是转交到公定手中。如今公定已经是轮值内阁,此人若是安分才好,若是闹出不好的事情,恐怕父亲对她自有区处,我已经稳坐钓鱼台,又何必急忙去对付她?我又不是莹娘。”
不得不说,嫁人三年,窈娘养气功夫到家,不再是以前那个她了。
面吃完,窈娘有些累了,正欲休息一会儿,却又开始疼了起来,这次却是真的要生了。以前她常常觉得月事来时是如此的痛,如今生孩子方知,较之月事之痛,此事简直就是多十倍不止。
解氏则盼着窈娘能够顺利生产,生儿生女都无所谓,但人要平安。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她希望自己的孩子们个个都好。
……
傍晚云霞密布时,天空似火烧云一般,沈临风守在门外,一直静候佳音。
只听里屋一声婴啼仿佛冲破云宵,沈临风倏地站了起来,又冲了进去。看着妻子脸上都是汗水淋湿的头发,面色也蜡黄,形容却轻松许多。
解氏站起来道:“姑爷,弄瓦之喜。”
“是吗?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还要多谢岳母在此照看娘子,小婿都不知道如何谢您了,这就派人送您回去。”沈临风也知道解氏舟车劳顿,又来这里照顾了窈娘一日,因此也十分体贴。
解氏笑着摇头:“这是大喜事,窈娘受了大罪,索性顺利生产,若不然我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沈临风亲自让管家送解氏回去,他又进去看了她们母女一眼,小孩子好似皱巴巴的有些红红的,身上和脸上好多毛,很像小猴子。他和窈娘都是相貌极其出众之人,难不成她们也能生出丑女儿来?
但是真奇特,她这么小,鼻子也一样和大人们能够呼吸,心脏也有起伏。再看看床上已经因为生产脱力,现在睡过去的窈娘,沈临风满是爱怜。
大房生了个女儿,沈二夫人笑道:“钱妈妈,明日我亲自过去看看。”
只生了一个女儿,那跟没生也没两样,她又问起钱妈妈:“王氏近来倒是颇为活跃,常常不着家,也不看看自个儿该做什么。”
钱妈妈道:“这老奴就不知道了。”
沈二夫人想的很好,等她儿子若是乡试中了,必定会纳二房,到时候信宁侯府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她们只有这一个儿子,总不能成婚几年膝下空虚吧。
大房那个好歹生了个女儿,说明还是能生的,王氏就难说了。
似清大奶奶这般的,沈巡抚已经开始着急了,他还特地选了一位家世清白的女子,让其过府伺候沈临清。
清大奶奶这几日还要准备二房进门,看起来没有丝毫不悦。
又听闻窈娘平安产下一女,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若是生个女儿也好啊,总好过肚腹空空。”
韩若华和邵氏都在一旁,邵氏一贯看起来说话爽快,她先是听到大房报喜生了个女儿,先是一喜,又知道清大奶奶家中要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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