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官场这个地方就是如此,你不下,别人上不了,尤其是沈家还有好几个官职,国子监祭酒、南京礼部侍郎还有沈临风的翰林之位。
沈临风上门颜家的时候,其实内心并不是很慌,他很难被波及到。这并非是别的原因,而是他其实是首辅赵家的心腹子弟,连岳父平日和首辅要达成什么事情都是找他从中传话。
颜家门口素来车水马龙,不少要等着见颜应祁的,这些人给颜家的门包都不少。且看原先赶车的连大,如今都是二管事了,有不少官员还巴结着。
身为颜家女婿,不必通报就直接上门,颜应祁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过来,请他坐下:“你是来说项的?”
这么单刀直入,沈临风立马摇头:“我是想着我们府上近来的事情,得请教岳父大人,如何解决?”
颜应祁看了沈临风一眼:“养虎为患罢了。”
一开始沈二老爷明明知道周陵光进京,却毫无动作,等人家开始反击了,才喊冤。说起来沈二老爷是一个背后喜欢下黑手的人,当年真正出面的人是沈大老爷,但沈大老爷颇有魄力,龚次辅一退,人家就退了,除非周陵光还想继续找沈临风的麻烦。
话说回来,他这位女婿也全然不是女儿口中什么好心的滥好人,仿佛全天下只有她夫君一人是最善良的。
沈临风这个人对内和对外完全不同,在外颇有手段,在一众同年中,颇有号召力,算得上一呼百应。他可不仅仅是文辞华丽,除了首辅信任他的为人,次辅也欣赏他的文笔。
做官很有分寸,除了颜宁馨这个丑闻之外,几乎都没有任何丑闻在身上。
沈临风一下就听懂了,二叔的确如此,周陵光的事情他早就告诉他了,他却完全跟不知道似的。他爹就退的干干净净的,舍下官位保自己。
“您说的是,其实今日来您这里,我只不过是求个心安罢了。”沈临风摇头。
颜应祁道:“此事说大也大,说小也算不得小,你二叔有信任的人,完全可以找找路子。”
其实颜应祁已经从解氏那里知道沈二夫人干的好事,怎么可能会帮忙,沈二老爷平日和赵首辅的关系不错,其实也不是不能走赵首辅的路子。
这里还是要沈临风提出条件才行,但沈临风丝毫不提,就已经摆明了自己的态度。
沈临风颔首,但他怕回去早了之后,人家说他不尽力,所以他在颜家待到晚上,还吃了一顿饭。解氏一个劲儿给他夹菜,沈临风对解氏也跟对自己亲娘一样,还道:“窈娘现在怀孕都经常说要补骨髓,早上起来喝豆浆加一汤匙黑芝麻、一小汤匙大块的红糖还有一汤匙的莜麦。我原先学迭踏的时候,喝这个关节一点儿也不会响。”
解氏打量了沈临风一眼,的确非常精神,神采奕奕,她呆呆的道:“那我可要亲自试试了。”
“岳母,我家里打了好些黑芝麻,和那些糖块,到时候我一并让人送来。”沈临风笑道。
颜应祁心想以往景昭和自己倒是很说的来,只可惜他在彭泽,沈临风和解氏更像母子似的,二人很说的来,性格也很像,一个外表看起来温柔,其实内心很倔强,一个外表看着潇洒温柔,可内心也偏执。
两人特别专注在一些小事情上,如果是他女儿,肯定也不这样。
沈临风晚上从颜家回去时,窈娘正好在院子里散步,见他回来,夫妻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重。
哪里知晓沈临风前脚刚到,后脚沈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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