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办法,否则不会放任自己披头散发的出去。
只是骆时行跑的太快,一眨眼就剩下一个奔逃的背影,程敬微也只能无奈的放下手。
算了,反正骆时行那张脸什么发型都不难看,哪怕是披头散发也只会让人觉得那是名士风流,虽然这个名士小了一点,但颜值撑得住啊。
更何况对方还戴着虎头帽,倒也没那么仪容不整。
当然若是再碰上外人的话,只怕又要被当成猫上仙,嗯,这一次比之前更像了一些。
骆时行一点都不知道程敬微还在关心他的仪容问题,就算知道也无所谓,找笔头菜更重要一些。
幸好他跟程敬微还没动手除草,原本计划种田的地方要除草的。
只是程敬微说现在除草来年也要长,不如回头找时间一劳永逸。
所以现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都有许多草木,如果那个笔头菜真的像程敬微说的那么普遍的话,这里应该也有。
只是这东西他从来没听说过,程敬微形容的也比较抽象,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以为是狗尾巴草。
真要形容狗尾巴草的形状也跟毛笔头差不多嘛。
不过对方既然说有毒,那么必然不是这玩意。
骆时行仔细寻找着所有可能的草,别说,符合程敬微所说的那种模样的他就看到了一种。
主要是这东西的确是跟毛笔很像,整根植物都以褐色跟深黄色为主,头部和某些部位是褐色,其他部位是深黄色,而且粗细程度也像。
因为忘记问这东西的毒性到底强不强,所以骆时行摘取的时候也十分小心翼翼,尽量不让自己的手碰到它的汁水,在摘了十多根之后他觉得差不多就立刻先回去。
等他回去的时候就看到程敬微坐在外面正在……玩泥巴?
骆时行赶忙跑过去问道:“你不好好在屋子里歇着跑这里来干什么?”
程敬微抬头说道:“你让我什么都不做反而比较难受,还不如做点事情,不去想我就不觉得痒了。”
好吧,转移注意力到也是个办法。
骆时行无奈只好找来竹筒准备捣药,程敬微洗干净手说道:“交给我吧。”
骆时行乖乖将竹筒交给他,蹲在他身边看着那些红泥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程敬微干脆简短:“烧陶。”
骆时行惊讶:“烧陶?”
程敬微点头:“没错,咱们炊具太少了,那个陶罐也不知道还能用多久,我准备烧制一批,你都想要什么?”
骆时行捧着脸仰头满眼崇拜地看着他:“大哥,你还有什么不会的吗?”
程敬微没忍住伸手捏了捏骆时行的鼻子,然后在对方抗议之前装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而后一本正经说道:“大概就是……生孩子吧,这个我不会。”
骆时行听后忘记追究对方捏他鼻子的事情,瞬间喷笑出声,一向正经的人说起笑话来是真的很有意思。
倒不是说这个笑话多好笑,主要是程敬微的表情太严肃,反差太大。
骆时行笑了一会歪头想了想说道:“最好有盘子,陶锅也要,还有水壶,唔,这个红泥其实也可以烧砖吧?”
此时程敬微已经将笔头草都捣好正要往身上擦,他一边把上衣脱掉一边问道:“砖?你要砖做什么?那个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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