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兼多职还全年无休,这比社畜996都还惨啊,最主要的是社畜未必会有生命危险,而他说不定还会碰上医闹,这可使不得!
骆时行说这句话的时候魏思温看着他笑没说话,在他看来程敬微这孩子极其冷静理智,跟猞猁狲那种随心所欲完全不同,所以程敬微肯定不会同意的。
结果他笑着笑着就笑不出了,因为他听到程敬微十分纵容说道:“好,你觉得我们去哪里好?”
骆时行沉思:“去海边吧,那边大有可为啊。”
那里他能搞到盐!
好吧,实话实说就是他有点馋海鲜了,海边赶海总比山里抓野猪容易吧?
魏思温连忙收敛了脸上的笑容说道:“胡说什么?海边有什么好?土地贫瘠,风雨无度,再说你们两个还没跑出北带县只怕就要被抓回来,莫要胡闹!”
他一边说一边责怪地看了一眼程敬微,猞猁狲年纪小想一出是一出就算了,你怎么也跟着凑热闹?
骆时行想了想也觉得不太可能,倒不是害怕被抓回来,而是他舍不得手上的地契,他好不容易当上地主了啊。
要知道流放的犯人几乎没有拥有自己土地的可能性,最多也就是当个佃户,所以才说他是翻身农奴把歌唱。
他十分惆怅的抓了抓马尾:“哎,可是他们对祭司的要求也太高了吧?”
程敬微有些疑惑:“你不是都会吗?”
骆时行身体微微后仰:“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胡说啊。”
他什么时候都会了?
程敬微歪了歪头:“可是之前你不是还帮我找了药?艾草不是你找到的吗?”
还没等骆时行说话魏思温也连忙说道:“对,流放路上不也是你找到白茅根告诉大家怎么处理脚上水泡吗?”
骆时行皱眉:“这怎么能算?”
这都是很平常的医疗手段,属于家家户户都知道一点的那种啊。
程敬微很确定小猞猁大概对南边的医疗水平没什么概念,便说道:“这就够了,你真以为那些祭司医术多么高明吗?他们很多甚至都只会巫医手段。”
骆时行谨慎问道:“巫医手段?他们的巫医……跟我们的巫医,有区别吗?”
其实中原的巫医要追溯到很久以前了,分为巫和医两个流派,一方是求问鬼神,占卜吉凶,一方是救死扶伤,悬壶济世。
以前都是合在一起,等到了春秋时期就已经开始分家。
只不过上层社会才会分得那么清,因为他们有水平够高的医师,但是到了民间,往往还是相提并论。
所以中原民间的巫医都是正经郎中兼任,这些郎中大多都会一些治疗手段,如果遇到看不明白的疑难杂症,实在处理不了才会化身巫师,改成玄学看病。
就跟每次考试都是低空飞过的学生考完试就祈祷老师捞他一把本质上没啥区别。
骆时行知道北带县好像也都是巫医,不过,万一人家巫医跟中原的认知不同呢?
然而程敬微却说道:“非要说不同的话,就是他们也不怎么会看病,遇到有人生病大部分时候都是为其击鼓舞祝。”
骆时行:……
猞猁狲……猞猁狲三观都要裂了,合着这些少数民族连自己正经的医生都没有吗?生病了全靠运气?这也太不靠谱了一些。
魏思温便说道:“正是,所以你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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