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可说啊。”
骆时行一想也是,不过他还没完全放心,薛元沁就小声说道:“如果这里是猞猁狲和山君当家反而好了,我们也不用吃那么多苦了。”
“什么当家?现在这里不就是猞猁狲和山君当家吗?”
刚刚带着弟弟出去打草的萧善诗回来就听到这么一句,心中不由得奇怪。
薛元思转头看向她小声说道:“说的不是当这里的家,是北带县,就是瓯雒族的家!”
骆时行听后立刻说道:“别瞎说!”
结果让他没想到的是萧善诗听后竟然一脸兴奋:“这个好!也免得我们挨欺负!不仅我们,在瓯雒族这边挨欺负的汉人可多了,若是能把他们纠集起来也是不小的力量!”
骆时行:?????
你这么兴奋干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明天就要去攻打北带县了!
他这是救了一堆什么人回来啊?
骆时行难得十分严肃说道:“都闭嘴,以后不许说这些,老老实实过你们的日子去,平平淡淡才是真知道吗?”
薛家兄弟跟萧善诗本来看上去颇有些唯恐天下不乱,听了他这么说之后果断闭嘴不敢说什么,连连点头说道:“我们以后不说这些了!”
骆时行听了之后稍微放心了一些,想想这几个孩子心里应该也挺恨的,所以听到这样的话会兴奋恨不得一朝就让瓯雒族翻天覆地,被他们踩在脚下。
他也能理解他们的想法,便温声说道:“无论如何都不要沉溺过去,先看眼前。”
程敬微跟着说道:“正是,有些事情说出口被人听去了说不定最先倒霉的是我们,大家心里有数就行了。”
他这句话看上去似乎是对骆时行让大家安稳过日子的标注,反正薛家兄弟跟萧善诗的表情都是一脸恍然大悟。
可这个标注的意思跟他原本的意思差了十万八千里啊!
骆时行顿时气短,转头看向程敬微跳脚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程敬微立刻伸手给小猞猁顺毛:“我明白,所以我不是让他们别说这些嘛,刚才就是聊天聊到这里,说了又未必会做。”
骆时行冷笑,别人他不知道,程敬微这个人一口吐沫一个钉,他有这个想法必然不会轻易放弃。
要知道当初搞死那家人这件事情,程敬微从头到尾可是一个字都没吐,闷不吭声就做了件大事。
程敬微见他面色不善及时转移话题:“县令那边采购的糯米似乎要到了,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骆时行大概是被气蒙了,一时之间竟然没反应过来糯米是怎么回事,过了一会才想起来,哦,他们盖房子要用到。
程敬微都转移话题了,他也不好再揪着说,主要是人家说了没有那个意思,他非要说人家有那个意思,听上去怪胡搅蛮缠的。
骆时行哼了一声说道:“那明天我们过去一趟,顺便给他们上户籍。”
之前在县衙的时候大家都忘了这件事情,回来之后才想起来。
不过这么一说,骆时行才发现这几天好像在频繁给人上户籍,只希望不要再多了。
他怕人越多,程敬微的心就越大,再来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他这日子就不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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