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相当于把身家都交给这个人了啊,虽然说共患难过,但他们年纪还小,将来的事情谁说得准呢。
他得想办法提醒小猞猁,一定要小心别太相信别人,万一被谋财害命怎么办?
他心里想着这些,嘴上却答应说道:“好,回头我让图生来跟你谈。”
他说完转头看向骆时行说道:“图生就是我手下专门管理这些矿产的人。”
骆时行点了点头问道:“对了,阿兄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他们这里距离县衙那么远,不是重要的事情阿勒真肯定不会亲自跑这一趟。
豆油是今天才榨出来的,而他们的人活动范围都在自家地盘上,也没人跑出去,更没人摸过来打探消息——周围的树木都清理的差不多了,这里的坡度又比较平缓,比之平原也就差那么一星半点。
真有人偷偷摸摸跑过来他们站在三层一眼就能看到,为此程敬微已经安排人把那些人给轰走好多次,渐渐也没人敢来。
所以阿勒真肯定不是因为豆油过来的。
阿勒真这才回过神想起来自己是有事情才过来的,不由得无奈说道:“我都差点忘了,上次长老们本来想要借着乔迁之宴的机会跟你商议一些事情的。”
骆时行听后十分纳闷:“那他们怎么没说啊?”
全程就看着这些人吃吃喝喝,当时骆时行都怀疑这些人是不是饿了好几天就为了来吃大餐。
他真的觉得这些人做的出来!
阿勒真听了之后也很尴尬,小声说道:“那不是……菜品实在美味么。”
骆时行面无表情:“还是我的错喽。”
阿勒真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好了,事情都过去了。”
骆时行翻了个白眼带着他往屋子里走,一边走一边叮嘱萧善诗:“三娘等等带人把东西收拾好。”
进了屋子之后,要谈事情自然就是在正厅。
阿勒真不得不感慨,有的时候周围的环境也很影响人的情绪,至少如果在竹屋的时候,他们坐在竹椅上谈事情总给阿勒真一种不够正式的感觉,说话也会随意一些。
但是骆时行他们这栋新房子的正厅就很严肃,骆时行哪怕人小一些,坐在上面的时候也看上去像是那么回事了。
只是……为什么程敬微一直能坐在他身边啊?难道另外一个椅子就是给他准备的吗?
阿勒真作为县令坐在大祭司下手他没什么好说的,但是程敬微也在上面就让他有些微词。
不过阿勒真也知道,在这件事情上最好别纠结,他跟那些长老有分歧,小猞猁必然站他,但是如果他跟程敬微有分歧,那么小猞猁很可能就站程敬微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再等一等吧,等小猞猁长大,这俩人总不可能一直这般亲密。
他将这件事情暂时放在一旁,开口说道:“还有一个月就是星回节,长老们的意思是在这之前选出祭司,就算不足三十位也没关系,毕竟不能到时候让你一个人支撑全场。”
骆时行掐着手指头算了算,发现这里的春节正好比中原那边早半个月,腊月十五才是他们的春节。
不过按照时令来说,这个日子就不能叫春节了,毕竟雨季没到,也不是合适耕种的日子。
联想到对方的节日名字翻译过来是星回节,想来大概是跟星象也有些关系。
在星象之中,据说到了腊月所有的星星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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