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男人十分渴望地看着远处——那边是耕田,依稀能够看到工作了一天的奴隶正在田边吃饭。
他们吃的饭肉眼可见的好一些,哪怕粮食的品质不算很好,但都是实打实的东西,能够填饱肚子的那种。
骆时行感觉他好像依稀听到了男人肚子里传来了声响。
他看着对方想了一下说道:“你今天护送我回来也算有功,我一向赏罚分明,你跟我来。”
男人听了之后眼睛一亮,立刻跟着骆时行往里面走。
只是走到屋子门口的时候他就停了下来,骆时行发现他没跟上就转头看了他一眼。
男人有些窘迫说道:“我……我脚脏,会……会弄脏地板。”
骆时行在屋子里铺设的都是仿照木地板弄的竹板,上面刷了清漆,看上去光可鉴人,纤尘不染的样子。
而男人脚上连鞋都没有,自然脏的不像样子。
骆时行也没勉强他,正巧这时候萧善诗走了出来,看到那个男人有些奇怪问道:“猞猁狲,这是谁?”
骆时行迟疑了一下也不太好判断这个男人的身份,只是说道:“给他弄一份饭。”
萧善诗没多问就吩咐女奴去拿饭食,然后嘴里说道:“出去了一天,饿了吧?我本来以为用不了多久的,早知道就让你带着吃的出去,咦,你手上这是什么?”
骆时行这才想起来他手上还拿着那块刚玉,他随口说道:“从金矿里捡的,可能不一般,要回头看看才行。”
他带着萧善诗一边往里面走一边低声说道:“等等你想办法去搞清楚他的身份,根据我之前的判断这人应该是三长老的儿子。”
萧善诗听了都很惊讶:“三长老的儿子?怎么可能?”
长老家的儿子不说一个个长得膀大腰圆脑满肠肥也没有瘦成这样的,这副模样看上去比难民也好不了多少了。
骆时行也有些困惑:“我也搞不明白,哎,我就是好奇,能问出来就问,问不出来就算。”
萧善诗比他还好奇,帮骆时行布好饭菜之后转身就准备去搞明白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
骆时行也是真的饿了,只是他发现自己有点吃不下去,之前那个人头堆还是给他带来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过不多时萧善诗回来看到他没怎么动不由地问道:“怎么了?是不和胃口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有些惭愧,谁能想到他们家做饭最好吃的居然是猞猁狲呢?
可是猞猁狲每天要忙的事情很多,总不能天天在厨房待着那也不是事儿啊。
萧善诗暗中咬牙,回头一定要想办法好好练习厨艺!
骆时行连忙摆手:“不是,跟饭菜没关系,主要是今天……”他一脸的一言难尽,半晌还是把狼群的所作所为说了。
萧善诗没有直面那个场面,饶是如此听了也不由得倒抽一口气:“三长老他们怕不是要被吓死了?”
骆时行看着他们落荒而逃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还真是。”
萧善诗表情十分复杂:“这么看来,小五还算是胆子大的,我给他的东西他都吃完了,看上去还没吃太饱,我怕他饿太久,突然吃东西太多对身体不好,想让他拿一些走,他也不肯,说拿回去也吃不到。”
“小五?”骆时行问道:“你问出来啦?”
萧善诗点了点头:“他的确是三长老的儿子,只不过他的母亲是女奴,只是因为漂亮,所以他的出生被承认了,后来他母亲去世日子就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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