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时行也没想到阿勒真居然还真的记得当年那首诗,一字一句的背了出来。
经略使在听到前两句的时候还在点头,听到后两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已经有些呆滞,阿勒真念完诗之后半晌都没开口说话。
他不开口其他人也不敢开口,白木族的族长哪里懂得什么诗词,心中窃喜故意说道:“这诗太过一般,怕是入不了经略使的耳,不过经略使见你年幼不好意思打击你呢。”
骆时行没理会这个智障,只是看着经略使,心中想着若是这个经略使也不懂的话,他的确就要想别的办法证明一下自己了。
不过白木族的族长这一句话就让经略使回了神,他回过神来第一时间就斥责道:“愚蠢,此诗……此诗足以传世!”
白木族的族长一怔,脸上表情明显是不可置信。
而那边经略使已经在重复后两句:“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妙极,妙极。”
经略使有些激动地看向骆时行:“这首诗是你四年前写的?”
骆时行点点头,经略使忍不住感慨道:“不足十岁就有如此才华,称一句神童不为过,后来呢?后来写了什么?”
骆时行轻描淡写说道:“后来没有再写过了。”
经略使略微一愣:“为何?”
骆时行微微一笑:“彼时瓯雒族实力弱小,忙于生存,也就没有心情和闲暇写诗。”
他说这话的时候环视一周,重点在白木族的族长脸上停留了一段时间。
经略使也看了看白木族的族长,对于这边的情况他多少有些了解,不由得皱了皱眉。
从刚开始这个族长就上蹿下跳,让他很是不喜,经略使忍不住问道:“你是谁?白木族什么时候换人了?李淳呢?”
骆时行有些诧异,没想到经略使还知道李淳,看来他还真算得上是声名远播。
白木族族长脸上僵了一下,继而意识到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于是立刻哭诉说道:“我堂兄被瓯雒族抓走了,至今生死不知,他们……他们甚至还占了我们的白木县。”
经略使显然没想到,转头看向骆时行,因为白木族族长手指指的就是骆时行。
骆时行心说你还挺会顺杆爬,但对方会搞事情,他就不会吗?
他顿时一脸委屈说道:“那还不是因为李淳意图对我图谋不轨,用武力胁迫我们,我们忍无可忍才反击的。”
骆时行很少会摆出委屈的模样,但他那张脸实在是太具迷惑性,他只要稍微表现的可怜巴巴,从上到下,无论是程敬微还是大佬们都恨不得什么都同意,就希望他能开心一点。
这还是认识了那么久,大家都知道他什么脾气,也见惯了他那张脸的人。
经略使今天本来就第一次见他,早就被骆时行的美颜给镇住,此时见美人一脸委屈,顿时心就偏到了天涯海角。
更何况,以骆时行这张脸说有人对他图谋不轨,他当然是相信的。
于是经略使十分紧张问道:“你被他欺负了?”
骆时行:……
白木族族长这个状是白告了,刚刚人家不是说了我们把白木县成都占领了吗?你看我像是被欺负的?
然而大概是他好久没有演戏,所以用力过猛,哪怕知道真相的一些人此时看他也都觉得他可能被李淳欺负了,顿时看向白木族族长的眼神就不太善良。
一旁的阿勒真连忙打补丁:“在李淳三番两次来骚扰大祭司的时候,我们忍无可忍带人反击了一下,然后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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