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乐短暂松了口气,傅延朝目光阴沉,他盯着钟乐的眼睛问:“不是最讨厌烟味吗?”
他用命令的语气对钟乐说:“去洗洗你身上的味。”
手机被傅延朝没收了,钟乐被他推进了浴室。
他租的房子,浴室很小,就两三平的距离,平常从不觉得压抑,但今天傅延朝站在门口,大有一副钟乐不照做,他就亲自上手的架势。
钟乐干咽了一下,好在伸手去关浴室门时,傅延朝没有阻止。
室内是有暖气的,花洒的温水落在身上,本该是暖烘烘的,但钟乐只觉得浑身都在发冷。
手腕很疼,钟乐自己都发现了,只要每次跟傅延朝在一起,情绪波动过大,手腕就疼得厉害,要隔很久才会缓解。
傅延朝大概怕他会晕倒,每隔五分钟就要来敲一次门。
傅延朝在敲第六次门时,耐心彻底耗尽,隔着玻璃门道:“再不出来,我把猫给扔了。”
他是在气头上,故意这么说的。
傅延朝是最了解钟乐的,他太清楚什么话会让钟乐听话跟抓狂。
果不其然,钟乐头发都没擦,滴着水就跑出来了,地板沾了水有些滑,他还有些酒劲上头,差点摔一跤,手撑着门框,才稳住。
傅延朝眼神微冷,盯着他的眼睛,无情戳穿钟乐的心思,“你在里面待多久都躲不的。”
被对方拿捏掌控的惊吓,令钟乐眼眶酸涩。
傅延朝抓着他的手腕,将他带回卧室,他给钟乐擦头发吹头发,动作温柔,与刚才截然相反。
“明天......还要上课......”钟乐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小声开口。
傅延朝动作不停,直到给钟乐的头发都吹干后,才缓缓出声,“知道你今天撒谎骗我后,我就开始在反思。”
傅延朝的手摸着钟乐的耳垂,低声问:“是不是我对你太好,太顺着你了?”
钟乐听后,身体僵硬,他发颤的肩膀被傅延朝扣住,无法回头,也无法挣脱。
炽热的呼吸从耳廓游离到脖颈,危险跟欲.望的信号灯在闪烁。
钟乐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意,“傅延朝,我错了,我不该跟你撒谎......”
他试图用道歉消减对方的怒意,但显然盛怒之下的傅延朝,根本不愿意听。
卧室里就开着一盏不算明亮的台灯,从身后被压住时,钟乐已带着哭腔,眼前模糊一片。
“——我不要!!!”
但挣扎无用,反倒更让傅延朝想起钟乐吹蜡烛后,跟人有说有笑的场面。
对别人就明媚可爱,对自己笑脸都不肯给一个。
凭什么!还为了别人冲自己撒谎!
——傅延朝越想越气!
手上动作也没个轻重,钟乐皮肤薄,而且白,很轻易就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钟乐脸色煞白,他不懂是不是傅延朝嫌弃他太吵,或者看见他的眼泪很心烦。
所以傅延朝拿了擦头发的毛巾,盖在钟乐的脸上,两只手的手腕轻而易举被傅延朝钳制。
呼吸不顺畅,眼泪就掉得更凶了。
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拉扯崩掉,滚落在地。
被关掉的台灯,让本就昏暗不清的室内,彻底归为黑暗。
皮肤接触到空气时,感官也被放大。
他大脑一片空白,求饶的话都来不及说,被傅延朝的吻封住。
钟乐尝到他口中明显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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