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味,他想伸手推开傅延朝,手腕就被傅延朝更加用力地攥住。
“疼......”钟乐艰难而短暂地发出音节。
傅延朝很多年没用这样的方式来对待过钟乐了。
他将钟乐圈在身边,管得很严,也护得很严。
一直以自己的感受优先而忽略伤害了钟乐。
导致后来那几年钟乐身体一直不太好。
变得更加脆弱,更加容易生病后,傅延朝就没对他用过强了。
哪怕有点苗头,听见他抽噎喊疼,傅延朝也就心软放过他了。
但钟乐这次撒谎,脱离自己的掌控,与别人待在一起的行为,将傅延朝这些日子压抑的邪性,全给激怒了。
傅延朝慌张失措,嫉妒发疯。
他根本没有理智,只想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迫切证明钟乐是自己的,且只能是自己的。
别人不能觊觎,看一眼都是犯罪。
钟乐的哭泣哽咽,如同落入深渊的石子,激不起一点波澜。
他不着寸缕,蜷缩的身子被掠夺。
钟乐最后哭都哭不出来了......他只知道每一秒都好难熬,可后来生理性的感觉又让他整个人都懵了。
他觉得自己很恶心,这种情况下还会有反应。
这场情.事持续到了凌晨,最后以钟乐的晕厥在他怀里而画下句号。
他缩成一小团,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珠,脸颊上是不太正常的红晕,嘴角处也有傅延朝留下的淤青。
他一副被欺负惨了的可怜模样,终于唤醒了傅延朝一点理智。
可烦躁憋闷的情绪还是占据大半。
从窗帘的一角里可以看见,天边已经渐渐泛白。
钟乐累到昏睡,傅延朝却半点不知疲惫。
他坐起身,从烟盒里摸出根香烟,指腹摩挲的几秒烟杆,最后还是点燃。
傅延朝在钟乐的卧室里抽烟,还趁着钟乐昏睡时恶劣地将白烟吐在钟乐的脸上。
见他毫无反应,眼角湿漉,傅延朝幡然醒悟,觉得自己的举动幼稚又不妥。
他起身去浴室,厨房里还传来细小的动静。
傅延朝咬着烟嘴打开厨房门,小满抬头看了傅延朝一眼。
不愧是钟乐养的猫,气性跟钟乐一个样,看着乖巧,实际上敢扑傅延朝的腿。
但它跟钟乐一样,大多数时间都乖巧,勇敢的时候很少,也不擅长发脾气。
扑咬的动作很轻,根本伤害不到傅延朝,并很快被傅延朝提溜起脖颈,整个猫身都笔直摇晃。
“喵!”小猫冲着它叫,水汪汪的大眼睛写满了不开心。
傅延朝另外一只手不情不愿拍打了一下猫头,随后就将它放下,并开了两盒最贵的猫罐头。
小满是馋猫,虽然不理傅延朝。
但罐头一开,傅延朝去浴室拿条热毛巾的功夫,它就已经开始吃了起来。
傅延朝心想,要是钟乐也能这么好哄,就好了......回到卧室,傅延朝用毛巾给他擦拭干净身上的狼狈。
室内旖旎的气息还未消散,钟乐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很多红痕与牙印,手腕上也有手指捏出来的青紫,胸口跟脖颈处较为严重。
傅延朝方才动作有多狠,此刻的动作就有多轻。
等傅延朝给他清理干净后,钟乐仍半点苏醒的迹象都没有。
寒冬腊月的清晨,傅延朝穿着单薄。
他在钟乐家的阳台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最后也不知是想明白了,还是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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