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了一天一夜,他在家也躺了一天一夜,常言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他都没出去,群里的人都在问他这几天怎么了。
“拔牙了,不喝酒。”徐铭座回复他们。
众人回复:“这是什么破烂借口,老子那会拔牙,早上拔的,下午就去吃火锅,晚上就去喝酒了。”
“你们拔牙脸会肿么?”徐铭座问。
大多数人都说没肿,几个说肿的,都是拔完就立刻肿,然后一天之内渐渐消肿了。
“那要是两天了还肿呢?”徐铭座问,他现在已经肿超过24小时了。
有人回复说:“呃,可能是医生技术不过关,没拔干净?我有个朋友就是,拔完牙缝了针,隔了一星期去拆线的时候才发现还有一小颗断在肉里面了,又得重新划一刀取出来。”
徐铭座光听这描述就头皮发麻。
那他肯定是没拔干净了,宋晚晚要不就是技术不过关,要不就是故意在整他。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又感觉伤口的地方在隐隐作痛了。
“徐铭座,出来喝酒。”有人在群里叫他,“喝一杯,保证就消肿了。”
“神经病。”徐铭座笑骂,“你们喝,我晚上有个饭局。”
“吃完了饭过来,深水等你。”
徐铭座没有理他们了。
几天没去公司了,因此堆积的事情有点多,他下午去了趟公司,处理完工作之后跟一个远道而来的合作商吃了个饭,一直聊到了十点多才散。
那个从首尔来的社长十分喜欢中国菜,又尤其喜欢重庆火锅,徐铭座陪他吃完这顿饭之后,感觉脸更肿了。
他想回家休息的,常言又开始疯狂给他打电话。
“怎么了?”徐铭座接了电话漫不经心地说,“我不去喝酒,别叫我。”
“徐总啊,你终于接电话了。”他那边非常吵,声音也很急切,“你赶紧过来深水一趟吧,那群孙子和宋晚晚的姐妹们吵起来了,我可太他妈为难了呀,劝又劝不住,一会吴悠该过来了。”
徐铭座皱了皱眉,“怎么回事?”
因为徐铭座和宋晚晚水火不容的原因,徐铭座的那群狐朋狗友和宋晚晚的那群姐妹也颇有点势不两立的意思。平时倒也还好,没有徐铭座的意思他们也不会起冲突,就是彼此看不顺眼罢了,今天忽然就爆发了。
“我也真的他妈的无语,就因为一个停车位,能吵起来,妈的深水停车位都可以停一个航母了好吗。”常言好气又好笑,“分别叫了五六个人来,看样子想干一架。”
徐铭座觉得头疼,“你拦一下。”
“我拦不住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群人的脾气,凶起来连自己都骂的。”
徐铭座只能叹了口气,“我现在过去。”
常言:“搞快点。”
徐铭座这都快到家门口了,又只能掉头往深水开。
他到深水门口的时候,刚好看到宋晚晚的车在他前面停下,他没急着下车,看着宋晚晚下了车大步流星走到人群那去,站到她的小姐妹们的前方。
宋晚晚对这群男的早就不爽很久了,他们简直比徐铭座还讨厌,整天游手好闲找到机会就恶心她,通过欺负她去讨好徐铭座,恶心透了。
那群人看到她走过来,哇哦了一声,“你们大姐到了呢。”
人群里没有徐铭座,她也就没跟他们客气,“是男人吗?跟女生抢车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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