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目,出得就特别笋。
首先得前后文背出来才能简答。
然后就是经义,杂文,策问等等,一道比一道刁钻。
要说有多难,也不至于,总有一些隐晦的暗示让人确定回答的方向。
可要说容易?那一点都感觉不到。
考到后面,众考生已经麻木了,若是来一道正常的考题他们还难以置信。
刚开考不久,有些考生已经放弃的节奏,双眸无神,根本不知道该如何下笔。
有人抖如筛糠,“噗通”一声就晕了过去,然后被巡考的护卫无情的拖走。
有的人坐立难安,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随着时间,还有人突然就疯了,自己跑出了小隔间,被巡卫拖走。
总之,柳芸觉得考个试,折损还蛮严重的。
这些秀才的心理素质未免也太差了。
贡院里在紧张无比的考试,外面关注乡试的已经炸锅了。
很多八卦吃瓜党凑到了一起,议论纷纷。
“天啦,这次乡试竟然变成这样了,突然改变好大啊!”
“就是就是,整个云昭,乡试时间居然统一了。”
“可不只是时间统一了,连内容都是皇帝亲自出的,所有人考的都一样。”
“啧啧,原来如此,我说怎么突然要统一时间呢,而且,原来三天一场,还可以出来缓口气,现在要在贡院呆满九天,考完才能出来。”
“九天啊,想想都恐怖,不知道我那远房表弟的身体能不能坚持住……”
“这不是为了保密嘛,对寒门学子来说,确实公平很多。”
“对啊,考完还弥录滕封,公平多了。”
“咦,什么是弥录滕封?”
“这个啊,是前朝以前科举流行的,试卷只有号码,没有名字,然后会让人统一将所有卷子誊写下来,再封了号码批改,就没人知道谁是谁了。”
“原来皇上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啊,不声不响竟然干了这么一件大事儿。”
“以前我就觉得奇怪了,都说三大辅臣是治国能臣,百姓的好官,可这科举一届比一届歪,也不知道好在哪儿呢?”
“何止科举,官官相护,下面这些官一个比一个捞得厉害,三大辅臣说得那么好,云昭怎么一天比一天差了?”
“那,政策不行,那是国君懦弱,撑不起事儿啊!三大辅臣还是想云昭好的。”
“呵呵,你这人说话真是奇了怪了,坏的就是国君不行?好的就是三大辅臣的功劳?怎么,难道这些年不是三大辅臣把持朝政,小皇帝今年才亲政呢,他能做什么坏事儿?”
“那之前就是太后那个老妇啊,她垂帘听政,硬生生将云昭整成这样。”
“呵呵,三大辅臣不是云昭的好官吗?辅臣啊,监管一切军政要务,能让一个没人没权的太后祸害了云昭?”
“你强词夺理……”
“你才胡搅蛮缠,我就是看不起你们一个个道貌岸然,明明能力不行,还将一切过错怪在女人头上。”
“就是就是,太后一个女人真要那么厉害,还会被夺权?”
“可不是嘛,年后太后娘娘就什么都没管了,小半年都过去了,云昭可有好半分?”
云昭上下不只一处就此吵了起来,话题莫名其妙就偏了。
除了一心觉得是女人错的偏激分子,很多人确实猛然醒悟,对三大辅臣营造的好名声产生了怀疑。
这些人若真干了不少好事儿也就罢了。
可实际上为了揽权,他们没少做坏事儿,全靠“吹”出来的名望就是空中楼阁,经不起推敲。
借着此次乡试的话题,柳芸派了不少人到处借机“讲道理”,见缝插针的踩了三大辅臣一波,借机刷起了皇室的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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