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幅画就应该一直在你师叔手里吧?”
吃过高价的人,又怎么甘心随便卖给别人。
而且,那个时候市面上相关的画已经所剩无几,稍微有点脑子都能猜到是同一批人干的。
画的下场不言而喻。
据说,高级的小偷其实都是很多方面的鉴定大师,对于好东西也是疼惜的。
人家不出手,搞不好还会被认为是隐世名士呢!
若是眼光不专业,认不出好东东,怎么做神偷?
所以,胖子师叔绝不会随便处理那幅画。
黎南空眼神微空,不是,说事儿能不能循序渐进?
虽然是这么个道理,但突然跳跃几道弯,跨度未免太大了,他跟不上啊!
柳芸皱眉:“画到底还在不在?”
黎南空回神,连忙应道:“在在在……师叔对琴棋书画的鉴赏能力都非常高,也是一个爱画之人,当然……他也爱很多东西。”
“见到那些人毁画,师叔也是痛心疾首,自然就将忘卖的带回了。”
“我我我……我这就去拿!”
柳芸:“……”
好好的聊着,怎么还结巴了?
不过,那胖子师叔以商户的身份在外行走,任谁也想不到人家琴棋书画的造诣还挺高的。
见黎南空跳起来就要往外跑,柳芸连忙道:“卖画不是几年前的事情吗?那幅画还在帝京?”
黎南空点头:“在的在的,师叔在帝京城有院子,里面放了不少好东西。”
“别人又不知道他手上有画,自然就保存了下来。”
柳芸:“……”
上次“看见”,这两人不是住在客栈的独院里吗?
帝京城有房产还住客栈是什么爱好?
嫌钱多?
不懂这叔侄的脑回路,所幸她想看的画还在。
目送黎南空离开,柳芸放出技能去了景贤妃的梧溪宫。
此时此刻,皇帝才过去没多久,坐在正殿内,脸色十分不好。
景贤妃在内殿,魔音灌耳,凄凄惨惨,大过年的闹这么一出,皇帝心情会好才怪。
而且,太医说了,景贤妃的肚子暂时保住了,只不过人得卧床休养,不可下床活动。
人家姜贵妃落胎都没叫得这么惨。
殊不知,就是因为他在外面,一直不进去看她,景贤妃故意叫给他听的。
胡御医异常内伤,难得今年不用在宫里应付同僚,可以一家子团聚过一个除夕,偏生还要应付这么个不省心的。
有那么一瞬间,真心觉得这御医当得忒没有意思。
“贤妃娘娘,你可消停点吧,你再这么用力喊叫……就算你躺着,皇子也未必保得住。”
胡御医有些不耐烦,就没见过这么作的。
若不是刚刚才跟皇帝汇报过孩子已经保住了,现在若没了必然要承担很大的责任,他能直接撒手不管。
景贤妃一吓,缩回脖子也不冲着门口叫了,可怜兮兮的看着胡御医:“胡大人,你……你说真的?”
胡御医无语:“还能有假?”
“贤妃娘娘又不是落胎,不是生孩子,叫这么大声不费力气吗?”
“微臣虽然只是一介御医,可家有近百口人,还请娘娘手下留情,放过微臣全家吧!”
说着,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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