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芸一脸玩味:“这位供奉大人,莫不是五年前受的伤还没好全?伤到脑子了?怎么觉得傻傻的。”
老者脸色一青,神情难看。
当年作为供奉,他不需要给皇帝以外的任何人面子。
太后又如何?
后来进了启王府,也从来都是被当成祖宗一样捧着,突然被之前没放在眼里的女人奚落,气性儿一下子就上来了。
“知道是本供奉,太后还不见礼?”
“难道这就是太后待客之道?”
闻言,柳芸桃花眸瞬间睁大了,惊艳又晶亮。
成为太后这么久,她还第一次遇见当面就这么嚣张的人。
以前就算是三大辅臣,也只是笑里藏刀,碍于身份,从来不会这么直白。
后来进京的七王因为别有目的,也会保持表面的礼貌和平。
这人,居然让她见礼?
柳芸被逗笑了:“行啊,哀家见礼,你受得住吗?”
老者气得白胡子翘起:“当年先皇可是昭告天下了的,见皇朝供奉等同于见君,本供奉是先皇的供奉,难道还受不得太后的礼?”
“到底是太后无视先皇的命令?还是瞧不起本供奉?”
柳芸眨了眨眼:“哦,都有啊!”
老者一噎,难以置信:“你说什么?”
柳芸嗤笑:“哀家就是无视先皇的命令,要不,你让先皇活过来治哀家的罪好了。”
“反正,哀家连祖制都能搬出来,先皇的儿子和亲妹妹都砍了头,只是一个口谕……谁听见了?”
“哀家记性不好,完全没这印象。”
柳芸似笑非笑:“更何况,哀家确实看不起你。”
“你也说了,那是皇朝供奉的待遇,你是皇朝供奉?那以前皇上有需要的时候你在哪里?”
“新皇上任为何从未见过你做什么于国于民有利的事?”
“做事的时候一根头发丝都见不着,现在却要享受权益了?”
“你凭什么受得住哀家的礼?”
老者噎着,才想起自己在启王府住很多年了。
“哼,牙尖嘴利,当年本供奉可是为了先皇才受伤的,若非无力做事,又岂会在启王府养伤?”
“时隔多年,也不至于所有功劳都被抹杀了。”
“将来到了地下,本供奉一定要问问先皇,世间还有这样的道理?”
柳芸:“也不用将来,你若是想,现在就可以去问问。”
老者:“……”
玛德,这话说得就吓人了吧!
不过,他发现了,这太后对先皇真的没有半点敬畏和怀念,甚至……有很大的怨气。
越提先皇,太后怼得越狠。
他若是敢死,又何必苟延残喘的活到现在?
好死不如赖活啊!
柳芸啧啧一声:“世间有没有这种道理,哀家也不清楚。”
“反正也就是红口白牙的靠你说,你说你为了先皇受伤就是了?”
“你说你有天大的功劳,谁看见了?”
“如果一切都是真的,你为何不在皇宫养伤?而在启王府?”
“不是自诩皇朝的供奉吗?这些年难道不是全靠启王养着?”
柳芸冷哼一声:“说白了,也不过是个趋炎附势的小人,还不是看见小皇帝无法胜任一国之君,哀家一个女人无足轻重。”
“三大辅臣拥有了你需要的资源,你就成了启王府的供奉。”
“啧,世间居然有这么不要脸的人,明明谁给饭吃就认谁,还把自己说得那般冠冕堂皇,居然还有脸提先皇?提功劳?”
“哀家真想知道,先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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