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你是什么意思?”
怎么会呢?
林子凡居然宁愿拜托太后娘娘,也不愿意相信平国公府?
难道不知道这么入宫,就成了质子吗?
白锦撩起车帘,露出一张淡漠的小脸:“夫君的意思就是妾身的意思,妾身自然听夫君的话,国公爷,别白费心思了。”
“国公府的后院,又不是国公爷做主的,这样的行动怕不是国公爷一厢情愿的吧!”
“国公夫人都知道吗?”
“别说,锦儿真的不敢住国公府,之前不是还有个侍妾?留在国公府最后是什么下场?”
说实话,当初抬进国公府的柳凝之死还真跟国公夫人无关。
关键是柳凝本身不甘心,病了又没人管,郁结在心拖死了。
国公夫人再蠢也不会去跟一个不得宠,又被抛弃的继子侍妾计较。
可不妨碍白锦拿来说事儿。
柳凝死在国公府是事实,瞬间将平国公堵得哑口无言。
“你……”平国公气得抓缰绳的手都在抖,最后的遮羞布被这么拉下,他这些年极力维护的东西就这般不堪一击?
显得极为可笑。
红叶不屑的看平国公一眼:“林夫人已经说明白了,国公爷还不让路?”
平国公这种男人看得多了,自以为后院女人个个都温柔贤惠,围着他转。
即便事实摆在眼前也不相信自己掌控后院的失败。
每次只是他想怎么做,从来不去考虑后续会发生什么。
平国公感觉受到了侮辱,冷冷的看着白锦:“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进宫意味着什么?”
白锦嗤笑:“我听夫君的。”
这些人哪里知道太后的好?
平国公青筋毕露:“行,将来你不要后悔。”
宁愿去当质子也不愿回国公府,一孕傻三年也不是这么傻的。
白锦:“不劳国公爷费心,当初夫君离开国公府,国公爷也说过同样的话,不知道现在后悔的人是谁呢?”
平国公气得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
没想到那个不孝子娶的媳妇也这么牙尖嘴利的,根本没把他这公公放在眼里。
他又何必替他们操心。
自己愿意去做质子就做吧,有他们哭的时候。
平国公脸色铁青的离开了,气过之后又开始担心起来,那可是长孙啊,就这么被皇帝和太后捏在手里,想想都不甘心。
让人给白锦主仆布置了住的厢房,柳芸听着红叶说平国公精彩的脸色,被逗笑了:“其实不只是平国公,就连皇帝也觉得我这一招挺高的,能够完全拿捏住林子凡。”
“唉,在这些人眼里,就没有单纯的照顾。”
“皇帝也不想想,林子凡是去保家卫国,为国鞠躬尽瘁的。”
“前脚让人家去卖命,后脚就扣押人家的妻儿,呵呵,这过河拆桥的样子能做得那么理所当然?”
“到底是结仇呢?还是彰显皇权?”
皇帝多疑就算了,还总是做些奇怪的事情就让人无语了。
难不成非得要欺压人家,还要看着人家心甘情愿的谢主隆恩,才享受得到皇权的凌驾众生?
不管旁人怎么想,白锦就在凤翼宫住下了。
后宫嫔妃当然不屑白锦这样的质子,不过自家都斗不过来了,哪里还有心情管别人。
而且,白锦在凤翼宫不出门,等闲也不能跑到太后的地盘来欺负人。
倒是楚叶晴来得最勤快,跟白锦聊过几次,私交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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