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尚书依旧笑着,可同为尚书的几位小伙伴都看见了他眼底的寒冰。
好心被当成驴肝肺,这位可生气了。
果然,礼部尚书幽幽的说道:“既然太常寺卿这么关心皇上,不妨去求见一番,来找我们有什么用?”
他们都还没进营帐呢,旁人进不进又不是他们决定的。
太常寺卿一噎,他若能成功的觐见皇帝,又何必站在这里?
柳芸“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了笑。
太常寺卿一见人就开地图炮,还指望别人帮他?
真以为跟云氏宗族有那么一点点关系就可以任性了?他都不姓云呢!
唯一知道真相的朱庆看够了戏才开口:“太常寺卿这顿板子还没挨够呢,你在军营都做了什么,真当皇上不知道吗?”
“皇上难道没有派人来提醒你?”
“如今打着为皇上好的名义在这闹,就不怕皇上不高兴?到时候可就不是几板子的事情了,太常寺卿这身子,吃得消吗?”
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他因为白日宣那啥被打,这口气是忍不下去了。
“本官宠自己的爱妾怎么了?”
“军中还有女支子呢,难不成都是晚上才营业?”
“忙得过来吗?”
六部尚书震惊了,把自己爱妾跟军女支相提并论?这么勇的吗?
朱庆纳闷:“太常寺卿在军中有见到女支子?”
云豹军里原本是没有这类人的。
以皇帝脑子,怎么想得到备这类人?
而换成太后,也不可能允许军中出现这种事啊!
闻言,太常寺卿一愣,心下一惊,难道亲征军里没有?
他来到军中就顾着跟爱妾你侬我侬了,哪有心思了解其他?
兵部尚书冷笑:“看来这顿板子轻了,太常寺卿口口声声说把皇上放在心里,怎么连亲征军里有什么,允许干什么都不知道?”
礼部尚书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太常寺卿也别见皇上了,回去好好反省吧,再不济就再打一顿,屡教不改,这次就用军棍好了。”
礼部尚书的话音刚落,几名锦衣卫就进了营帐。
“皇上口谕,太常寺卿触犯军纪,不知反省,再打二十军棍。”
六部尚书一惊,这是……准备要太常寺卿的老命了?
不是,突然这么狠的吗?
太常寺卿愣了愣,突然挣脱锦衣卫抓来的手,发疯一般的跑了出去,直冲皇帝营帐。
皇帝营帐前的守卫一来不防有人敢硬闯这里,二来得了吩咐,伸出的尔康手只堪堪抓住太常寺卿的衣角,滑不留手就让人给冲了进去。
“皇上,冤枉啊,老臣不是故意的,老臣绝非有意触犯军纪……”太常寺卿哭爹喊娘的闯入营帐,顺利得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脚步还顿了顿,转过屏风就看见床上躺着一个穿着明黄亵衣的男人,不是皇帝又是谁?
未能靠近,太常寺卿双脚一软,直接跪了:“皇上,还请皇上看在云氏宗亲的份儿上,饶恕老臣这一次吧!”
脑子有点懵,什么情况?为何皇帝没有被囚禁?
床上的“皇帝”并未睁开眼睛,冷冷的声音拍在太常寺卿脸上:“来人,拖出去,三十军棍。”
潜意思,往死里打。
门口的护卫已经冲进来,一人捂住太常寺卿的嘴,两人协力将人拖出去,扔给赶上来的锦衣卫。
这边的动静早就吸引了附近官员的注意,纷纷出来看戏了。
太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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