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肯定会有痕迹,到时候他不死一死,都唯恐别人看出破绽。
这糟心的玩意儿,身上有没有价值抵一命的东西,不然他亏啊!
“皇帝”忍不住在谢毅身上扫视,看见他头上的白玉玉簪,嗯,看起来有点份量。
再看到谢毅腰带上的玉扣,腰间挂着的玉佩压袍,嗯嗯,那不错不错了。
这年头,玉其实没有比金子贵太多。
只不过,自喻为读书人,这些人身上很少穿金戴银的,唯有玉才能彰显其高雅。
尤其是纯净的羊脂白玉,让人更觉富贵而不俗。
甚好甚好。
众官员可没皇帝这么多心里想法,都被谢毅的话惊呆了。
什么?
太后?什么太后?太后在哪里?
太后为什么会在军营?
众官员灵魂发出无数小问号,内心是颤抖的。
难道之前的太后令……
不行,不敢想,不能想了啊!
朱庆:“太后岂是你想见就见的?”
瞄见户部尚书的态度,众官心口一颤,实锤了,太后还真的在啊!
这怎么可能呢?
从天庆怎么回来才能这么快?无法想象。
谢毅冷笑:“这么说,太后也不在乎皇帝的命吗?”
还挑衅的看皇帝一眼:“你母后就这么不在乎你的命?”
“皇帝”撇他一眼,他又不是真的,在乎什么?
何况,是真的也不在乎那叉烧儿子,小皇帝心里可有数了。
谢毅一噎,这什么情况?
皇帝听到这话为什么毫无波动?
母子俩的感情好得这么牢固吗?
“在乎啊,哀家在此,你想做什么?”柳芸声音响起,众官快速让路。
一个个都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比以往更年轻的太后。
这这……二十多岁的太后?
难不成皇帝出事,还能让人年轻?
说好的丧夫又要丧子之痛呢?
柳芸觉得太过年轻稍微离谱了点,所以又上了点妆。
不过夜色下,火把灯黄,谢毅看着没有百官来得震撼。
“给我准备一匹马,不然,大不了我跟皇帝同归于尽。”
“能拉皇帝陪葬,我这辈子也值了。”
闻言,柳芸笑了,这话……可真的要说到做到哦!
她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柳芸:“来人,准备马。”
大晚上的,捂被窝里不香吗?
所以长话短说,直奔主题。
谢毅一愣:“……”就这?
他还准备了好多说服的话呢!结果都用不上了。
话音刚落,就有人牵了一匹马过来,效率高得惊人。
谢毅:“……”为什么他总觉得怪怪的?
可他算计皇帝,亲征军又有什么算计他的?
离开了敌军军营,他可就天高任鸟飞了。
上次的事情可不会再发生第二次。
想不明白,情况又不容他多想,检查了一下马,确定没问题,才挟持了“皇帝”跑去军营,没人敢拦着。
柳芸眸色幽深的目送一马两人奔远,打了个秀气的哈欠:“都散了吧,好好休息,明日一早去谢氏祖宅……嗯,救驾。”
众官:“……”
为什么要明天才去救驾?
这么不急的吗?
不过,太后突然出现吓得他们脑子一片空白,一个个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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