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我斗,你差太远了!
耀哉爬上床,盖上被子闭上眼睛,看起来还真像是睡着了的样子。反倒是景光……觉得自己睡不着了。
他几步到了玄关,关掉房间的灯之后,单手捂着嘴唇有些不知所措。心境大概就是——期盼了好多年的幼驯染终于回来了,但他好像有点肌肤饥渴症?
第一次见面被亲了嘴,现在亲了对方的额头,而且待在一起的时候基本就是近距离接触,没有分开过,不是牵手就是揽肩。
说实话,景光有点不自在。
他承认幼年病情时期对耀哉很是依赖,但这么多年过去,他的病情已经痊愈,加上耀哉的存在缺失这么多年,这一系列亲密的举动都让他有些不知怎么应对。
虽然他和降谷零因为从小到大都是待在同一个学校读书缘故,关系也十分亲密,但男孩子之间连勾肩搭背的情况都很少,更何况是这种亲密。
他和降谷零都是那种很注重私人空间的人,而耀哉不是。就算是松田和萩原的友谊,估计都没有这几天耀哉表现出来的这么亲密吧。
景光:我需要好好适应一下。
他觉得自己需要时间,又脑子有点懵,想回沙发继续睡的时候,冷不丁听到耀哉在床上道:“你怎么还不上来,那沙发根本装不下你。”
景光的身体有点僵硬,支支吾吾的说:“还、还行吧。”
耀哉却是有点莫名其妙,不过躺在床上后他的睡意确实来了,对于一个培养了多年正常生物钟的人,现在这个时间点早就过了他平日睡觉时间。
他的语气带着一点困倦,含糊着简略的道:“过来,景。”
这样的声音根本让人无法拒绝,景光看了看沙发,又看了看床,只能在心里再次重复刚才的话,慢腾腾的走过去。
绕过耀哉的那一边,拉开被子躺进去,这张床很大,加上他是侧身躺着的,中间空出了很大的空档。
习惯仰躺睡姿的耀哉单手揉着眼睛,半坐起身带着点担忧的说:“景,你怎么了?”
景光瞪着大大的眼睛压根毫无睡意,道:“我没什么事啊。”
“撒谎。”耀哉靠着最后的良心在运作,蹭了过来,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毫无自觉的发表着自己的猜想,“你的身体很僵硬,而且你把自己缩成了一只虾,我读过心理学,没有安全感的人会习惯这么睡觉。”
耀哉顿了顿,轻声在他耳边问:“如果有什么不安的事,我很欢迎你随时告诉我。”
他觉得自己已经做了很大的牺牲,因为现在真的很困。
但手下的亲友身体却更加的僵硬,如果不是对方的身体是暖的,耀哉都以为自己在抱着一具死了好几天的尸体。
景光:“我、我真没什么事。晚安吧。”
他说完这句话,逃避式的闭上双眼。
耀哉:???
——哎,你还真不说啊!这不对劲啊,我认识的那个景可是个叽叽喳喳一刻不停歇,恨不得将每天发生的一点细碎小事都要跟我分享干净的小话痨耶!
耀哉挠了挠头,他无法确定——这小子一定有问题!
有问题的诸伏景光睡到了第二天五点就起床,因为警察学校六点就要开始晨训。他起床了,在刷牙的时候才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连忙从米花酒店打包送来的行李中翻出自己的制服,看到已经被洗过烘干还熨烫得平整的制服,大大的松了口气。
“啊……昨晚完全忘记了这件事。”洗完澡就去做饭,吃完饭又被拉去玩游戏,接下来就上演了爆炸袭击,等住进这边酒店后,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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