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人喊回来:“我们不去!总有人去!”
喻司里看着陈继笑了笑。
陈继没看见。因为小练习室的门被推开——有人来了。
“不是让你去吃饭吗?”陈继意料之中道。
周絔行雷打不动地出现在门口,进来后泰然坐下。
这里唯一的塑料高脚凳是三天前周絔行监看陈继跳舞,从外面搬进来的。
然后再没搬出去过。
“等你一起。”周絔行没什么情绪地说,“我饿了。哥,你快点。”
“都说了让你先吃,”陈继心疼,“知道了。舞编完了,今天跳几遍确定动作没什么问题就好,你再忍忍,很快。”
周絔行:“嗯。”
这幅“兄友弟恭”的场面喻司里已经亲身目睹了好几天,神态若有所思。
他悄悄问过陈继:“你这个弟弟,控制欲是不是有点强?”
陈继不解:“没有吧。”
喻司里惊讶追问:“你不觉得吗?”
陈继想了片刻,莫名:“不觉得啊。”
“你觉得你弟正常?!”
听起来似乎不是好话,陈继微一拧眉,道:“什么意思啊学长?谁说絔行不正常吗?”
“啊......没有,很正常。”喻司里否认并找补了很多的好话。
一舞结束,陈继和喻司里商量改了两个节拍动作,然后以新舞再跳。
“完美!”喻司里喊道。
“嗯,”陈继低头撩衣摆擦汗,满意笑说,“很好。”
衣服刚撩起,一只手就伸过来把那点儿布料拽了下去,细白的半截腰身一闪而过。
陈继茫然抬头。
周絔行把一张吸水纸巾递给他:“用这个。”
“噢。”陈继顺从地接过。
冲澡换衣服出来,几人一块儿去吃饭。周絔行寡言少语,吃东西时更一声不吭,只一直给陈继碗里夹菜。
“满了满了,大晚上的,我不能吃多,”陈继双手捂住自己的碗,“体脂率要增了,我妈怪我的时候你顶上啊。自己吃。”
“嗯,让阿姨骂我。”周絔行旁若无人道,“你多吃点。”
“阿姨?你们两个不是亲兄弟啊?”第一次听他们谈起家里人的喻司里惊疑。
陈继说:“不是。”
喻司里道:“陈继,你有对象吗?”
“啊?”陈继讶然瞪目。
学校对面的餐厅离大门口一百米,距离近,味道好,每晚都座无虚席。
从准备节目开始,陈继他们就一直出来吃。没去包厢,就在一楼大厅,人声嘈杂但是热闹。
大厅天花板上吊了七个精致漂亮又有氛围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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