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大病吧?”
喻司里:“管好你自己。”
韩熵:“我要回家。”
喻司里说:“我编了一支现代舞,你先跟我去练习室。”
韩熵奓毛了说:“我再看又能怎么样!我又不会跳舞不会一字马,再看多少遍也完成不了你特妈要的那个姿丿势,现在不是陈继他们有病,是你有病!!”
喻司里说:“跳完回家。”
韩熵:“我不回你家。我回娘家!”
喻司里:“不行,妈知道你今天要跟我回去。”
“那边是韩熵会长?”车玻璃蒙上一层雪霰,模糊不清,车窗降下来,陈继拿了纸巾把胳膊伸到外面擦副驾驶的玻璃,好奇看对面。韩熵一直在往后撤胳膊不愿往学校门口走。
“他跟学长在吵架?”陈继想凑凑热闹。
“不知道。”周絔行按了升窗键,陈继诶了一声,赶紧把身体撤回来,听到驾驶座的男人又说,“跟你没关系。”
陈继道:“小气吧啦的。”
周絔行道:“今天回老家吃饭,明天回阿姨家,可以吗。”
陈继:“好。”
车里空调暖和起来,周絔行调了风向,对着陈继的脸吹,暖烘烘,过会儿再调回去。陈继脊背微弯,坐没坐相,舒服地卧靠在椅背里说:“到家了叫我。”
周絔行连接蓝牙找了首放松舒缓的纯音乐,适合雪天听,闻言用比音乐低的声音应:
“好。”
两人关系还处于管教与被管教期,除了老宅祠堂,周絔行跪的最多的是陈继。但现在他不是单纯地跪。
每下跪一次,他就会查一次资料,例如:为什么跪下的时候被要求脱丿光衣服。
过早地接触公司已精通各类电子设备,但无用的东西周絔行从来没有碰过。
查这种莫名其妙的词条简直像进入迷雾,答案五花八门千奇百怪,说什么的都有。
周絔行没经历过这种事,不知道该听谁的,索性理智点谁的都不听。继续往深了查。
这天,他中午查出了一点内幕,是个字母的东西,内容奇怪且令人印象深刻。在里面他疑似看到了类似他哥的做法,第一次看没敢确定,第二次看怀疑有些动摇,第三次看交付出信任,第四次看周絔行坚信他查的就是这种圈子,念头根深蒂固。
周六,在地铺上赖床的周絔行被陈继薅起来,让他跟周槊敏去公司上班,周絔行睡不够不乐意,坐起来后满脸不高兴。
看他一脸睡不醒的样子,想想自己晚上睡觉沉,陈继警惕地问道:“你昨晚没干什么吧?”
周絔行哑声说:“我确实很想干点什么。我都快疯了。”他看着陈继幽幽问道,“我什么时候能跟你一起睡觉一起洗澡?”
言外之意就是没有,陈继满意点头,拍拍周絔行的脑袋让他赶紧起来洗漱,吃完早餐滚去公司。周絔行让他一起去周氏,陈继嫌外面冷,拒绝了。
公司里有地暖有空调,很暖和,但出门这段路冷,陈继一分钟都不想冻着。
床尾放着上班时穿的三件套正装,衬衫换成了毛衣衬衫,领子是白色的。
一条藏蓝色领带,一对蓝宝石猫眼袖扣,穿在衣架子的周絔行身上,禁欲大佬气质拉满,哪里像刚成年的人。
忙完部分工作,在公司里周絔行是雷厉风行的小周总,在办公室里,周絔行用手机谨慎地浏览他查到的有关字母的东西。
远在老宅的陈继,正在看一本现代舞专业书,上周回来跟陈茯苓要的。翻过新一页时,他突然觉得身上冷得慌,狠狠地哆嗦了一下。
冬天黑得早,周絔行加了会儿班,七点半到家的时候,窗外早黑透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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