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感受到呛鼻的麻醉空气在她鼻腔里窜来窜去,却依旧没能进入昏迷状态。正默默等待着,她突然听到医生说:“病人都麻醉好了,手术即将开始。”
什么??手术要开始了?可是她还醒着啊!
文清秋害怕了。
她强撑着想要开口示意医生,她清楚知道自己没有被麻醉,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动不了了。
——什么情况?麻醉空气麻醉了她的身体,却没麻醉她的大脑!
她能感受到医生好像摆弄畜生那样,毫不客气地将她的四只脚抓起来,倒吊绑在铁杆上面。浑身血液都朝脑袋涌过去,让人难受得想要尖叫,她用尽全力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手术过程,却看到隔壁高贵的伏礼好像一只狗那样,四脚趴在地上,高高扬着头被打开了后脑勺。
这些医生是对他们有意见吗,为什么要在手术过程中如此对待他们?
她又用尽全力,将脑袋方向朝医护人员那儿撇过去,就看到他们冷漠严肃的表情,不像泄愤,更像是他们打从心里觉得他们就是畜生,就是不值一提的一次性消耗品而不是一个人。
文清秋被自己清晰的意识吓到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冰冷的手术刀就落在她耳后。
她能明显感觉到坚硬的刀刃在头皮上落下,刺痛,并且非常轻而易举地画出一个巨大笑脸,剧烈的疼痛爆发出来,她却没办法尖叫和喊停。
短短三十秒内,文清秋的心跳瞬间飙升到180,引起医护人员的注意。
“怎么回事,她的心跳怎么那么快?”他们完全没意识到,可能是麻醉没成功的原因。
“会不会是切到了什么神经?随便吧,反正这副身体就是消耗品…”
医生们没有在意,继续工作。
也因为他们没把这些人当人,动作特别粗暴。
文清秋用尽全力忍耐疼痛,默念“只要麻醉生效就行。”却还是抵不过头皮被直接掀开的痛楚。
“噗呲。”
一道浓稠的鲜血喷射在医生脸上,文清秋终于如她所愿失去了意识。
她再次在人造工厂里清醒。
一场没有成功麻醉的手术居然活生生疼死她了,但这不是文清秋真正觉得毛骨悚然的地方,她坐在人造舱里面浑身都在颤抖,脑海里全是刚刚手术的画面。
她好像烤猪那样被绑着,伏礼好像狗那样跪着做手术…
为什么备份计划的人会这么对顾客,难道对他们来说,做备份计划的顾客连人都算不上吗?
文清秋说不清这种没来由的恐慌,她非常清楚:如果这次不是毒瘾导致的抗药性,她一辈子都发现不了备份计划人员的真实面貌。
——认为顾客不是人的实验人员,他们做出来的备份计划,是金手指还是索命工具?
文清秋陷入了迷茫。
同一时间,利亚姆和诺亚已经在为接下来的考试做准备了。
别的学生都是熬夜复习,他们却是吊儿郎当地出入各大夜店和俱乐部,在摇曳舞群中享乐,将今天丢脸的份额狠狠发泄出来,直到第二天天亮快考试的时候,他们才从俱乐部走出来。
他们没有回家,而是带着醉醺醺的身体来到学校。摇摇晃晃。
在双子的专属宿舍门口,克里和另一个男孩早早来到这里等待——他们约好的时间是九点,考试时间是十一点,可现在都十点半了他们还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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