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打架会不会打输啊?”
“不行,咱小姑不能受你恶毒后妈欺负。”
话音未落他直接背起霍琚,一溜烟儿往霍永登家跑。
赶在前面看热闹的村民忽觉一阵风刮过,凌息和霍琚便跑到了他们前头。
“咋回事?你们谁看见了?”
“我去,霍大郎夫郎太猛了吧,他居然背着霍大郎还能跑那么快!”
“我的老天爷,这小哥儿好大的力气,腿脚还那么利索,不愁山匪打来跑不脱了。”
两人风风火火赶到霍永登家,门口已经堵了一拨人,里面传来两个女人尖锐的吵架声。
“好你个赵秀娟,我就知道你不是个省油的灯,哪家死了姐姐的好妹妹会像你一样上赶着嫁给姐夫,莫不是早就惦记上你姐姐的位置了吧!否则也不会把你姐姐的孩子当仇人对待!”
“霍垚,你说话放尊重点,当初若不是为了照顾我姐姐留下的几个孩子,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何必嫁个娶过妻生过孩子的汉子,如今到了你嘴里却成了我居心叵测,你不怕天打五雷轰吗!”
“我怕什么天打五雷轰,你要是半点不心虚,你干嘛不允许我二哥摆放我嫂子的牌位?你要不心虚,干嘛虐待我嫂子留下的三个孩子,独独你两个孩子穿金戴银?你要不心虚,这么多年,干嘛在外面装什么贤妻良母?”
霍垚一句句问得赵秀娟哑口无言,面无人色,一昧抹着眼泪,哭哭啼啼朝霍永登控诉他亲妹子目无尊长,对她这个亲嫂子出言不逊。
“行了霍垚,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你别疑神疑鬼瞎猜。”霍永登呵斥霍垚,将人往后推了推。
霍垚连她哥一并不放过,“我瞎猜?呸!你还真好意思,有你这样当爹的吗?果然有了后娘就有后爹,我从前真是脑子进水才听信你的胡话,说是为了让大郎有老大的担当才对他格外严厉。”
昨天赵丹桂去大岩村探望自家小哥儿,同亲家母闲聊时说起村里刘枝的事情,也算敲打一二,亲家母自然表示他们不是曹家那样狠毒的人家,必定把小梨子当自家哥儿疼爱,若儿子敢半点对不起小梨子肯定收拾他。
得了亲家母的保证,又见自家小哥儿比嫁人前胖了些,带着两岁的小外孙在院子里学走路,心才放下些许。
吃过午饭赵丹桂便回了邻水村,全然不知她传去的消息对大岩村村民造成的震撼,霍垚作为村里人缘数一数二的婶子,凑巧被拉着去听八卦,倒霉催的遇上跟她关系极差的妇人。
对方讥笑道:“哟,还搁这儿听旁人的笑话呢,自己家的笑话弄清楚没啊?”
霍垚变了脸色,“啥笑话?你少胡说八道。”
对方叉着腰趾高气扬地说:“你怕不知道吧,你家那个名声特别好的二嫂终于被揭穿真面目了,让九死一生爬回来的大儿子睡杂物间,人可是上战场保家卫国的将士,回到家受尽你二嫂虐待,还偷了人家的抚恤银,到处败坏人名声,真是坏事做尽。”
霍垚如遭雷劈,一时喘不上气,捂着胸口脸色越来越白。
说得正欢的婶子见状吓得连连后退,谁不晓得霍垚丈夫特别护妻,若被人找上门,她十条命都不够赔的。
当晚霍垚醒来就闹着要去邻水村撕烂赵秀娟的脸,被她丈夫劝住了,答应次日带她去,让她好好休息,明天才有战斗力。
霍垚越想越心酸,哭了一宿,天快亮才堪堪睡过去。
她也的确如自己所说,冲进霍永登家第一件事就是给赵秀娟一耳光,自从她嫁给丈夫,跟着丈夫做木工活,手上力气不小,掌心都是茧子,直接把赵秀娟精心呵护的脸给打肿了。
凌息凑近霍琚,小声道:“你小姑战斗力有点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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