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有趣,但周盐是周顺的独哥儿,家里人千娇百宠着长大,哪容易得逞,何况周顺到时候可不得找他拼命,对于周顺他还是有几分忌惮。
“胡哥您高大威武,哪个小哥儿不喜欢,周盐见了您,肯定会被您的男子气概吸引,周盐是我师父的独哥儿,正因此您有没有想过,若您和周盐喜结良缘,您可就是我师父的半个儿子,往后他的工坊,他的银子都是您的。”邹旺不停鼓动胡三,告诉他其中好处。
胡三当真动了心,但他尚有一丝理智,狐疑地看向邹旺,“这种好事你不留给自己,反倒告诉我?”
邹旺苦涩一笑,“实不相瞒,我师娘看上了我二师弟,准备撮合他和周盐,我却因为得罪了师娘的亲侄子被赶出师门,胡哥,您同我亲哥无异,这事儿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您,往后若是成事,还望您多照拂一二。”
如此一番解释,胡三笑容越发灿烂,搭上邹旺肩膀,“好兄弟,你放心,有哥哥一口吃的,绝对不会忘了你,这事儿如果成了,你欠的剩下那些钱哥哥替你做主抹了。”
邹旺眼睛骤然放光,“多谢大哥!您放心,我铁定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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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哥,霍夫郎,我替大师兄说声抱歉,他其实没啥坏心,就是冲动了些,说话不过脑子,你们二位别放在心上。”三徒弟高通一边赶车一边偏头同二人道歉。
师娘经常把霍琚夫夫挂在嘴边,高通再愚钝也晓得师娘对他们的喜爱,偏生大师兄脾气大,爱面子,拉不下脸,他做师弟的能帮衬一点是一点,毕竟师父一直告诉他们师兄弟间要和睦友爱,互帮互助。
霍琚没开口,凌息偷瞄他一眼,接下高通的话,“没事,我没放心上,睡一觉就过去了。”至于某人过没过去,他不好说。
高通闻言脸上神情一松,霍夫郎果然如师娘所言,人美心善,很好说话。
水车直接拉到河边,需要安装在河水湍急处,他们先回了趟家把小姑和村民们送的东西卸下,高通和凌息去河边安装水车。
他俩拉着这么个大家伙,道路间人来人往,纷纷凑过来瞧稀奇。
“凌息,这是个啥?”
“这是哪家的汉子?凌息你咋单独跟他出来?”
对于好奇水车的人,凌息和颜悦色解释,对那些无事生非的,凌息自然没好脸色。
他冷下脸转向阴阳怪气的夫郎,挑了挑眉问:“怎么,你看上人家了?拐弯抹角跟我打听消息。”
“你!你少胡说八道,明明是你不守夫道,光天化日单独跟个汉子同乘一辆车!”那夫郎面红耳赤,气得跳脚。
凌息不以为意地扫他一眼,不急不缓地说:“解释就是掩饰,若非心虚,你急什么?”
没等人想出反驳的话,他故作好心地安慰道:“你放心,就算你看上人家也晚了,人家已经成婚了。”
话锋一转,他勾了勾唇角,讥诮地说:“心里想什么,眼里看到的是什么,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你!你!”那夫郎暴跳如雷,眼泪都快下来了,偏生骂不过凌息。
只能眼巴巴望着凌息离开的背影越来越远,同村夫郎拍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你说你招他做什么,那是你惹得起的人吗?”
邻水村人人皆知,惹谁都别惹凌息,他狠起来是真会动刀子。
霍忠全在家带孙子,一个小萝卜头满头汗跑进来告诉他,凌息带了个叫水车的大家伙进村,听说能灌溉田地,大家全在河边瞧稀奇呢。
事关田地,霍忠全哪顾得上教孙子认字,毛笔一扔,急吼吼跑出去。
霍继学松了口气整个人瘫在椅子上,“太好了,终于不用继续写了。”
小萝卜头缓过气,兴冲冲凑上前,“我们出去玩吧。”
霍继学跳下椅子,两眼冒光,“走走走,找小蜓玩去。”
小萝卜头脸一垮,怎么又要找小蜓呀,每回有小蜓在,霍继学都不爱搭理他。
大人们可不清楚小孩子们的苦恼,人挤人地围在河边交头接耳。
“真有那么神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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