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咬了咬下嘴唇,苍白的唇上印出血渍,“阿升,你答应我一件事。”
曹高升点头如捣蒜,一副无有不应的模样,“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
“小爹,您今日要是不来,孩子往后就再也见不到您了。”
他抹了抹眼泪,双手颤抖地握住刘枝因常年干活而布满老茧的手。
刘枝深呼吸一口气,深深凝视他的眼睛,“此事了结,我们就离开这儿,凌息是我的救命恩人,如今小爹做出这般猪狗不如的事,再没脸见他,你得带小爹离开此处重头开始生活。”
“好!您放心,我本就打算离开,从今以后您不必再操劳,只用安心享福就好,孩儿一定会孝顺您。”曹高升拍着胸脯再三保证。
刘枝眼眶湿润,盯着曹高升的眼睛,重重点头,声音嘶哑,“好,小爹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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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息的热潮确实来了,整个人跟八爪鱼一样缠在霍琚身上,扯也扯不下来。
霍琚肌肉结实的手臂上竟被凌息抓出了红印,久久无法消散,那是凌息嫌弃他太磨蹭,一个翻身调转位置,居高临下俯视男人。
舔了舔殷红的唇,墨色的眸洇开丝血色,宛如狩猎中的野兽。
看似纤细的窄腰,爆发出无与伦比的力量。
霍琚猝不及防,猛地咬紧牙关,险些城门失守,“凌……凌息……”
他伸手试图抓住凌息手腕,强行制止对方的动作,然而换来的却是少年更加疯狂的进攻。
凌息俯身,白皙的手掌扣住男人古铜色的手臂,霎时,霍琚恍然以为自己被镣铐牢牢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霍琚在战场上经历过无数次生死,已经许久未曾尝到这种被动的滋味儿,以至于他下意识反抗,禁锢住他的并非玄铁,仅仅是一双看似柔弱的双手,然而这双手无论他如何挣扎都纹丝不动。
霍琚再次清楚意识到他与凌息间的力量差距,大脑尚未思索出个所以然,凌息浪淘般汹涌的攻势便叫他肌肉紧绷,呼吸颤抖,倏地用力攥住床单,手背青筋暴起。
凌息说得对,热潮和春-药压根儿不是一种东西,他彻底相信凌息不但可以走动,大抵还能再割五亩地的稻子。
努力到天色将明,却被凌息掀翻,用事实证明,自己前半夜的努力都是白瞎。
日光照进屋里,霍琚意识消失前的唯一念头就是,下次得换个结实的床。
是的,二人成婚时新做的床,被他俩弄塌了。
估计因为他们这段日子吃饱了,吃好了,身体变强壮了,折腾起来威力自然更大了。
沉睡中的霍琚不晓得,凌息趁着他休息间隙,把晒在院子里的稻谷收了,如果倒霉遇上下雨,今年就算白干了。
饿得叽叽喳喳叫唤的小鸡也给喂了,顺便浇了菜苗,拿笔写了几个字贴在门口。
“有事外出,归期不定。”
忙完家里事,凌息火急火燎提着猎物去找村长,让他帮忙送趟货给县城合宴酒楼,附上一封书信,说明近日有事暂时无法送货,并留了一只兔子给村长家做答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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