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的血管,缓解那恼人的渴意。
“怎么……”
霍琚正要批评凌息怎么穿得那么少,肩膀便陡然被一股巨力按住,他压根儿没看清凌息的动作,眨眼的功夫少年就从门口闪现到他跟前。
来不及惊讶,后背磕在桌子上,幸亏霍琚皮糙肉厚,换作凌息后背恐怕已经青紫一片。
躺倒的姿势使霍琚领口敞开,久经沙场,风吹日晒磨练出的体魄精悍结实,呈现健康的古铜色,凌息的手按在男人肩头,白得惊人,颜色对比强烈。
霍琚并不知晓,现代有一样东西可以精准形容他们,叫巧克力牛奶。
伤病痊愈加上专门训练过的身体与普通人完全不同,凌息咬一口便知,笼养的鸡肉怎么能和走地鸡相提并论,口感云泥之别。
险些把凌息的牙给硌到。
凌息舔了舔嘴唇,直勾勾盯着霍琚,“男菩萨真香。”
霍琚听不懂凌息稀奇古怪的话,直到胸肌惨遭品鉴,他才隐隐绰绰弄懂凌息的意思。
“你松手——”霍琚面颊烧得滚烫,近乎咬牙切齿的命令。
凌息非但不听从,反而变本加厉,抬眸含糊地喊:“男妈妈,我要喝米欧克。”
凌息貌似转换到另一个语言系统,霍琚听得费解,不过凌息干的事情足够令他羞愤,担忧这回依然无法令凌息满意,他厚着脸皮去买了某类畅销书回来学习,目前为止学的东西不进脑子不说,他还被凌息玩得团团转。
作为大盛的战神,霍将军表示非常挫败。
他伸手强行推开凌息,试图翻身农奴做主人,“你别这样,我是男人……”
凌息不以为意,指甲轻轻一刮,霍琚瞳孔颤了颤,背脊陡然僵直,“叫你好好学习不听,那就我先学了教给你。”
“霍同学,记得认真听讲,下堂课老师要抽查哦。”
不等霍琚辩驳,凌息强势堵住他的声音,手轻巧挑开腰带。
霍琚镇静的眼眸波澜起伏,为什么他和凌息的教材版本不一样?
凌息上哪儿搞来的教材,花样怎么那么多?那么大胆?
老师学生什么的……
简直有辱斯文!
与此同时,霍琚的心脏跳得更加剧烈,像要撞破胸腔。
“老师,弟子学得可对?”霍琚抬眸询问视线变得模糊的凌息。
凌息好似上岸的鱼儿,竭力呼吸,浓黑的眼睫被水雾沾湿,心跳擂鼓般作响,修长的手指抓住男人尚未干透的黑发,脚趾用力蜷缩,足弓绷紧。
他张大嘴巴试图从喉咙深处发出呐喊,却只发出喑哑的呜咽。
霍琚垂首长发扫过少年酡红的面庞,带来丝丝凉意,凌息舒服地贴上去蹭了蹭,宛如家养的小猫儿,男人眸子黑沉,似风暴来临前平静的海面,他低头亲了亲少年的耳廓,柔软的耳垂,弧度优美的下颌线。
凌息在这种温柔地安抚下逐渐缓过神,伸手摸了摸男人英俊的眉眼,仰头在他唇角落下一个奖赏的吻,“做得很好。”
“再接再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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