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脖颈儿的热度蔓延到耳廓,雪白的皮肤一点点晕染成胭脂色。
霍琚手掌覆上那片滚烫的皮肤,呼吸交汇,唇瓣贴合。
“凌息哥……你……对不起对不起!”柳仲思听人说凌息往这个方向来了,特意过来寻人,哪料会撞破凌息和霍琚亲热。
柳仲思一张脸红成猴子屁股,连连后退差点被树根绊倒。
好事突然被打断,霍琚气压有些低,同时觉得挺尴尬,别过头拒绝同柳仲思视线相接,凌息坦然地叫住落荒而逃的柳仲思。
“跑什么,找我有事?”
柳仲思站在几米外,红彤彤的脸尚未恢复正常,“有……有。”
抬手给脸扇风,试图快点降低脸上的热度,柳仲思赶紧说:“我带来的酒精和羊肠线不太够了,香皂也快用完了。”
凌息他们为了伪装成商贾,起先带了一车货物,但半路被追杀,事发突然损失掉一部分,后来轻装简从,沿途卖掉一些,带到闭城的东西便少之又少。
“我来处理,你累了一晚上了吧,去吃点东西休息会儿。”凌息瞧他眼底的青黑便知人多半一宿没睡。
柳仲思笑着摇摇头,“没事凌息哥,我不累,还有病患等着我处理伤口呢。”
凌息推着他的肩膀往盛弘新给他们几个安排的住处去,“一晚上怎么也教出个徒弟了吧,休息好才有精力继续干活。”
把人赶进屋子,凌息叫小兵给柳仲思送了水和饭菜,叮嘱对方,“柳大夫没休息好不许他出来。”
“凌息哥……”柳仲思失笑,无奈地看着他。
凌息指了指他,“照顾好自己。”
直到凌息背影消失在视线中,柳仲思仍望着人离开的方向,胸口阵阵暖意弥散。
凌息找盛弘新说了医疗物资告罄的事,盛弘新忙得焦头烂额,闻言呆在原地,还是王侍提醒他,“主子,您刚回来就命人做了甑桶,按照您的吩咐,酒庄这会儿应该已经制出酒精。”
“我下过这种命令吗?”盛弘新茫然询问王侍。
作为盛弘新的贴身侍卫长,王侍说盛弘新做过,那他铁定做过,哪怕他不记得了。
“是的,您一回来就让属下拿着单子去将上面的东西一一落实。”王侍斩钉截铁道。
盛弘新大喜过望,“啥?那香皂呢?”
水泥路出于贫穷没修成,香皂和酒精的制造花不了几个钱,应该都做出来了吧。
果不其然,王侍回答:“做出来了。”
“赶紧叫人送过来,另外再派人去买些纱布和羊肠线回来。”盛弘新当即下达命令。
他拍拍自己小心脏,“幸好我还算靠谱。”
否则伤兵营那么多将士无法及时处理伤口,又得重蹈覆辙,像以前那样死的死,截肢的截肢。
凌息几步追上王侍,“羊肠线可能不太好买,你叫人去农户家里问问。”
“是。”王侍与霍琚性子相似,寡言少语,说得少做得多。
不过王侍更像安静的影子,存在感比较低,这大概和他们的职位有关,王侍作为盛弘新的侍卫长,第一准则就是保护好盛弘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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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息几人在军营忙忙碌碌一个月,柳仲思晒黑了两度,唯独凌息依旧白得跟雪一样,在一群小麦色皮肤的人中路过,白得发光,亮得刺眼。
若非凌息和霍琚感情密里调油,明摆着恩恩爱爱,这群整日待在男人堆里的汉子们,早跟野兽嗅到肉似的凑上去了。
一开始有人不服气,自古以来,美人配英雄,他们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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