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从来没有看过世界杯,也不懂踢足球,最近看顾呈他们踢球,才稍微看出了些许乐趣,当然,也不能说是乐趣,主要是看自己丈夫那并不年?轻的□□。
邻居陈小芸也是天天下来看,两人边上草地上坐着,陈小芸穿了丝袜和长衣衣裤,被自己包成一个非洲女人,就是为?了防蚊子。
这年?头蚊子可是个毒辣货,被叮咬,有得疟疾的可能,人可就遭罪了。
秦瑶在岛上待过,还学?过一定的医疗救护知识,对疟疾倒是很熟,现在回想当初的护士训练,都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
穿书一回,把岁月赚了,原本?就活了二?十六岁,来到这边,变成了十八岁的秦瑶,七二?年?到现在的七八年?,六年?过去,二?十四岁,明明才二?十四岁,却又感?觉活得很久了,穿书前都是在读书,毕业后?当过一段时?间编辑,来到七十年?代,又当过护士,又在医院宣传办公室待过,又调到了文化馆,写过小说,写过话剧,又创办过属于自己的生活期刊……就这么简短的二?三十年?,她的履历还真不少,将?来写自传有的写。
“小秦,你要不要也盖盖?挡挡蚊子?”
秦瑶摇头:“我不用?,我不讨蚊子喜欢。”她没好意思说,每次坐在陈小芸的旁边,蚊子总叮咬陈小芸,而不选择她。
小芸同志就是属于她天然的驱蚊剂。
陈小芸被叮怕了,大概蚊子也喜欢肥的,觉得她肉香。
小石头的爸爸,也就是陈小芸的丈夫,他脚崴了,被安排去守门,陈小芸看着他直乐。
踢了大半天,顾呈下场休息了,全身都是汗,橘黄色的灯光下,额头上是密密麻麻的汗珠,一过来,就是汹涌澎湃的荷尔蒙气息,也称之为?——汗臭味。
顾呈先抱起小儿子,毫不客气把儿子当抹布,头上的汗都抹在他衣服上,铭铭没来得及跑掉,差点被气哭,傍晚才被亲妈洗香香,现在又变臭烘烘。
“爸爸好臭爸爸好臭……”
顾呈巨爽,他现在的恶趣味就是欺负这个小儿子,越是像自己,欺负起来越爽。
瑞瑞趴在亲妈的腿上,羡慕长手长脚的亲爹,“妈,我什?么时?候才能变这样?”
秦瑶笑着摸摸他的头:“再等个十几?年?吧。”
踢完了球,已经到晚上了,顾呈一手抱着一个儿子,秦瑶拿着空水壶和陈小芸一家人回去。
“你们家老顾今天踢得真不错。”
“我看好多人都在注意他,你也别担心是女的,我看大多是男的。”
秦瑶:“……”
她跟陈小芸挥挥手告别,围观群众除了家属外,就是其他的学?员,当然男的多,不过今天老顾同志的表现确实不错,男的也都往他身上看。
得亏这边没有年?轻未婚的小姑娘。
秦瑶和陈小芸把门关上,乔洁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把刚才的对话收进耳朵里,她忍不住跟丈夫孟先道:“你晚上也去踢球呗。”
乔洁想下去看踢足球,可是丈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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