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站在周嫂旁边,那只眼睛红红的小兔子,霍斯年心口一紧,收回目光后问面前的家庭医生:“不严重吧?”
医生正要如实说明情况,接收到男人递来的眼神示意,他张了张嘴巴,心领神会的改口道:“啊...皮外伤,不严重。”
话音刚落,后方传来周嫂松口气的声音:“那就好那就好,辛苦赵医生了。”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说话间,医生收好医药箱起身,周嫂则送他出门,卧室里再次剩下孟柠和霍斯年。
孟柠缓慢地眨了下眼睫,然后走过去,仔细看赵医生留下来的那些药,哪些口服哪些喷雾涂抹,以及每天上药的次数,她都一一记在心上。
霍斯年忍不住笑,慢吞吞的凑过来,伸手轻轻捏了捏小姑娘软绵绵的耳垂,像在rua毛茸茸的兔耳朵,语调懒洋洋的:“听到没,医生都说是皮外伤,不严重。”
“这回可不准哭了。”
孟柠不知道,她的眼泪对霍斯年来说,杀/伤力巨大,她一哭,他就慌了神,根本没办法理智思考,净想着怎么哄她了。
孟柠抬眸看他,眼眶又干又涩,静了会,才乖乖点了点头:“好,我不哭。”
于是整整八天的小长假,霍斯年都在老宅养伤,孟柠几乎寸步不离的陪在他身边,自然也揽下上药的活儿,霍老爷子虽然气消了,但心里还是有点小别扭,听闻两个小年轻感情挺好,一时间喜忧参半,只有一次全家人一块吃晚饭的时候,他看了眼行动迟缓的霍斯年,才不咸不淡的问了句他最近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霍斯年自然不敢怠慢,说自己恢复不错,然而当孟柠盛了碗汤放在霍斯年手边的时候,老爷子顿时不高兴了,皱着眉头不悦地看向自己的儿子,“你伤的明明是后背,难道手也伤了?连个汤都要柠柠帮你盛?”
霍斯年眨巴眼,眼神很无辜,无奈开腔:“好,我以后自己来。”
孟柠偷偷看了眼对面的霍斯年,有点同情又有点想笑,这些天某人总在没人的时候跟她撒娇,脸皮别提有多厚,而孟柠总是心软,也慢慢习惯了照顾他。
霍老爷子却一点也看不惯,一个大老爷们好手好脚的,却还要差使自己未来媳妇干这干那,简直蹬鼻子上脸。
霍斯年这次小长假回来,本来还想带孟柠出去玩,谁能料到计划赶不上变化,计划只能搁置,而他也老老实实在家待了整整八天。
回校当天,孟柠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箱,霍斯年居然换了身衣服跟过来,正欲帮她推行李箱,孟柠惊讶:“赵医生说你的伤还没好,最好不要出门。”
霍斯年骨节明晰的长指勾着车钥匙,淡定道:“我送你回学校。”
孟柠将他从头到脚看了一遍,语气不大赞同:“你身上还有伤。”
霍斯年格外认真:“你都不在这了,我一个人待着多没意思。”
“送你到学校,我再回我那接着养伤。”
孟柠抿唇,有一点点心动,又问:“跟爷爷打过招呼了吗?”
面前的男人勾唇,狭长的狐狸眼微扬:“说了,他现在可是巴不得我走呢,说是看到我就头疼。”
孟柠噗嗤一下笑出声,嘟着嘴唇讷讷:“谁让你那么厚脸皮。”
霍斯年歪着脑袋,轻嘶了声:“我还是个伤患呢,你可不能这么嫌弃我。”
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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