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还得有乐师在演奏小提琴或者大提琴,最好再来个会说法文的厨师给陆清和介绍这个雪糕的牛奶还有水果、巧克力都是当天从欧洲空运过来的...
那才是陆清和应该处在的环境。
但下一刻,陆清和却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嗯,挺好吃的。”
郁怀瑾握着手机的手都在用力:“他回复我了。”
姬棠和陆清和双双看向郁怀瑾,而郁怀瑾也把回复的内容念了出来:“可以,你什么时候要?我立刻打包照片。”
***
“唔唔唔啊啊!”破碎模糊的声音从被捆在医务室桌子上的男人口中传出来。
瘦得腿像是豆芽菜似的男人此刻被一段粗糙的麻绳牢牢困在医务室宽厚的大桌旁,结绑得很死,根本无法挣脱。
而他嘴里还被塞了一段床单作为不让他说话的填充物,此时床单顺着嘴延申到地上,看起来尤为滑稽。
而在他身边不远处,站着一个穿浅蓝色牛仔裤的高挑身影。
那男人肩宽腿长,即使穿着宽松的运动短袖仍然能看出结实有力的背部肌肉的线条轮廓。
明明是白天,医务室内却光线昏暗,天花板上的吊扇不断旋转着,让阴影旋转着落在青色的地板上。
整间医务室的氛围,都透着一股阴森压抑的感觉,像是恐怖电影里的医院。
就连柏聿这种对环境忍耐力极高的人,都不由得感觉压抑难受。
他手里握着一部粉色卡通背壳的手机,转身望向那人时眸色沉沉:“你既然还有这么多同伙,那我就顺便把他们一网打尽吧。”
他在手机里输入文字,很快将文字发送出去。
[我的地址是:长禾区星光特殊学校XX室]
[这些照片我不方便寄出,你过来自提吧,当面给钱]
[就约在两小时后如何?]
得到对面肯定的回复后,柏聿把梁光的手机随便放在一旁,拿出了自己的梨子手机。
点开屏幕解锁前,柏聿的内心似乎怀有些许隐隐的期待。
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但微信里空空如也,并没有新信息弹出来。
柏聿有些干燥的嘴唇微微抿起,难得地有些后悔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
确实,如母亲所说,他不该在没有了解事情全貌之前就这样认定郁怀瑾的为人。
如果他早点去问,去了解清楚...
在那天阴云密布的下午,五中的后山,如果他就问了郁怀瑾原因的话——
说不定,他和郁怀瑾早就成了朋友。
郁怀瑾也不用被那个赌鬼家暴集合一体的继父给折磨这么多年,因为他可以把郁怀瑾带到自己家来...
他可以保护郁怀瑾。
郁怀瑾根本不用住在那种地方,也不用被辱骂,更不用被继父虐待。
柏聿一向是思维发散的人,仅仅低头看向微信的瞬间,脑中就想到了无数发散的念头。
他不由得更加懊悔了。
上次在大学城的火锅店见到梁光时,梁光身旁似乎确实有个小男孩。
只是因为郁怀瑾突然上前的暴力举动,把那小孩给吓跑了。
所以当时的他并没有多想,因为郁怀瑾拽人领子时的表情实在是...太痞太混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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