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因为信息素浓度超标被抓进警察局也是意外?”
哦,这不是意外。
不对,等等,现在是什么情况?
林修月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然后就陷入了无限自证,说什么都是狡辩的环节。
这不对吧,为什么他要像个背着金主偷偷出轨白月光的人渣一样被审判?
许禁:“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这些时日废力理解了下abo世界的生存观,林修月在许禁端着严肃审问的架势抛来问题时,鼓起气,直视对方:“长官,你是在诱供我吗?”
许禁一怔,饶有兴致地哦了声,“为什么这么说?”
林修月:“你监视我,还监视我身边的人。”
许禁:“嗯,然后?继续,我听着。”
林修月抿唇,有权有势的人是不一样,脸皮是厚点。
他一摆这态度,他就有些力不从心了。
要是许禁也能像胡迪一样好对付就好了。
他能用精神力攻击人,制造精神震荡把人弄晕,厉害点直接把人弄死也能做到,不过这招也不是在所有人身上都行的。
有些人对他来说还是太危险了,涉险发动攻击容易被反噬翻车。
譬如那些自己没意识到,其实精神力强大,拥有很强的成长空间,天生适合被培养成哨兵的人——特指那些S级alpha。
好死不死眼前的就是一个。
“这样是不对的。”林修月气势降下来。
他气冲冲摆了半天阵势,瘪出这么一句话,把许禁逗笑了。
林修月:“你先犯了错,还要来审问我,况且,许少将想以什么身份来干涉我的个人生活?”
“我想给谁庆生,我和谁,因为什么去开了房,对少将和他的医生来说,没多少关系吧。”
“你是这么认为我们的关系的?”许禁失笑,伸手,把人拉到自己腿上坐下,按下对方的反抗,盯着他看了几秒,道:“你想找我要个名分。”
林修月挣不开他,只能皱眉道:“不是。”
许禁捏了捏他的后颈,释放信息素,坐在他腿上的少年肉眼可见地缓和下来,连僵直的身体都变得软和了,让许禁心里一软,“我不会结婚,但我也不会和别人结婚,我只有你一个,这样说行了吗?”
“不是这样的,我们......”
许禁掰过他的脸,他极有耐心,就算是信息素在车厢里狂奔,犬牙发痒控制不住分泌口水,他也能控制住自己不再进一步地越过更危险的线。
他只是盯着对方姣好的唇,对着近在咫尺的猎物馋得发疯。
但他没有疯,他也不会疯。
这是一场心照不宣的狩猎。他想。
他有对抗虫族积攒下的耐心和实力,确信自己会是最终的赢家,他心仪的猎物终会主动跳进他的怀抱,不论对方过去、现在,心里记挂着谁,在未来,这个人也一定会是他。
他年长他那么多,他比他的同龄人要多活了几年,他可以充分包容他的虚荣和野心,容纳他所有的欲望,回应他的所有需求,只要他想,他就能把世界上最甜美的一块蛋糕送到他手上。
比起总是在纠结一些无关紧要小事的年轻人,年长者总是很容易就确定了自己想要什么,并且果断出手,不给其他人机会。
他不需要用权势逼迫,权势和成就作为一种装点,放在他身上已足够动人。他只要尽情展现自己出生以来所获得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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