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更接近正常状态。
他们自己完全不会有违和感。
但霸总病毒这玩意,有人感染以后这辈子就病发一次,有的天天病发期压根没好过,反正千奇百怪什么都有,王一点把怀疑的眼神从张别鹤身上抽回来,揉揉脖子,觉得自己神经太敏感了。
张别鹤有什么理由假装病发呢。
占我便宜?
这他倒是能做出来,毕竟这傻狗的脑回路比命还曲折,可张别鹤知道我这周有事。
他们经常打闹,然而张别鹤从来不会真的耽误王一点的工作,甚至说,王一点这么多年没少找张别鹤帮忙。
好兄弟,坚强的后盾。
王一点揍张别鹤像喝水似的,但王一点也是真的信任张别鹤。
这世上谁都可能背叛他,但张别鹤不会。
很不想承认,但是,他,在张别鹤那里,永远是被偏爱的……
即将出门,站在车前的小王队,脸上露出了一种又不太好意又别扭的表情。
而旁边故意招惹王一点的张别鹤,发现平日早该过来揍他骂他的人,此时却走起神来,对他熟视无睹。
嘴角挂着笑的张别鹤表情慢慢变冷。
无论在调查案子还是打游戏,只要张别鹤三言两语撩拨,王一点都会立刻停止,愤怒的放下手头上的事教训他。
看着那人嘴巴不停,明亮的眼睛瞪着自己的样子。
张别鹤很沉迷这种感觉。
他爱这种小动作。
乐此不疲地反复尝试,以此明确就算王一点沉浸工作、游戏,但他都可以简单把王一点的全部注意力拉回自己的身上,从而得到安全感和优越感。
而现在王一点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他不喜欢这样。
“在想什么表情这么嬴荡。”简直像个思-春-期小男生,恶心死了。不高兴的张别鹤从不遮掩自己的情绪,小小的愤怒和烦躁咕嘟嘟冒泡,他靠在车上语气尖锐,冷冰冰讽刺王一点,“涩涩的事吗。”
而小王队拥有优秀的办案嗅觉,任何蛛丝马迹都逃脱不了警猫的眼睛,然而一旦脱离工作案子,日常生活中的小王队脑筋就会变的非常直。
简单来讲。
他不能同时思考两件事。
于是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他闻言不经思考脱口而出:“在想你。”
张别鹤:“…………”
“……哦。”半响,张别鹤一改刚才的尖锐支吾的应了声。
他背部慢吞吞离开车子,缓缓站直身体,嘴角抿了几次,最后像压不平的皮筋一样biu~地翘起。
他动了动嘴,看着王一点那张略显稚嫩的脸,却透着常年累月形成的刚正,再次不自在的脚下换了几个姿势。
张别鹤矜持却难掩那点小雀跃、噙着笑道:“那你还挺有品味的。”
王一点回过神:“嗯?”
刚才我们俩说话了吗。
算了,应该不重要。
远处。
老管家嘿嘿嘿笑:“看看小王队,都把少爷钓成翘嘴了。”
助理少女捧心:“天然系撩才是真的要命呀!wwww磕到了www。”
一句话就把少爷变成了被白猫玩弄鼓掌之中的汤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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